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像是瞧见巫恒怀疑的眼神,时玄垂下眼睫说:“是我不配。”
不知为何竟瞧出一丝委屈在,巫恒顿时觉得自己老毛病又犯了,这是朋友!与他平等直视的朋友!不是他需要看透生卒年的病人!
“不是不是,”巫恒忙说:“配。配它绰绰有余。”
小白蛇仰着蛇头,震惊地跟喜喜确认:“喜喜,干爹收我了?我有无限量的鸡吃了?”
不刚才还问出那扎心的“你谁”吗?
喜喜为小白蛇感到高兴:‘二干爹好像是同意了。’
小白蛇震在原地:‘什么二干爹?’
挖槽!这不成兄妹了吗?
不对,不对,它和喜喜可没任何血缘,再说了它俩都没户口簿,压根不在一户口本上。
巫恒彻底想明白后,朝时玄走了一步,笑起来朝时玄伸出手去:“你好,我叫巫恒,家住西南边陲的南傩寨,不是住在井中的精怪也不是男鬼,我只是借井道而来。”
巫恒笑起来有浅浅的梨涡,白皙面颊自带红润,阳光穿透树影落在他的左耳垂上,那里有着一个小小的耳洞。
时玄忽的想起那日巫恒戴的银制耳圈来,他就只戴了那一次。
时玄伸出手轻轻握住他,巫恒被他手心的凉意冷了瞬,转而又觉得这人的手指是真长。
巫恒从时玄手里挣脱掉,道:“我今天来京市有事要办。”
巫恒掏出手机点进高德地图递给时玄:“你是京市人,知道这个地方吗?我在那边没现有井能通。”
时玄看了眼点头:“知道,你跟我去地下室。”
巫恒把两条蛇缠在手臂上,又拉了拉领口遮住半张脸,紧跟在时玄身后。
小白蛇:‘巫恒,你好像在做贼。’
小白蛇懂什么,他爸在时家做管家!这要是撞上他就不好解释了。
好在时玄似乎是个孤家寡人,跟他一路也没见到帮佣之类的人,一路随他来到地下室,车库里停着一水儿的豪车。
巫恒喜欢艳丽的颜色,目光在那火红的跑车多停留了几秒。
时玄从一堆车钥匙里取了火红跑车的车钥匙,帮巫恒开了车门。
记忆里巫恒没坐过跑车,坐的最多的就是小电驴,上了车小白蛇就往巫恒胸口爬,直挺挺地斜挂着,像根安全带。
小白蛇得意洋洋地道:‘巫恒你个土包子,我看他们坐车都要在前面系根带子。’
喜喜咬着安全带拖扯出来,巫恒接过安全带顺利插入,道:“土包子的确不懂安全带。”
小白蛇:“……”
“坐好了吗?”时玄点火,车灯大亮,车库之门缓缓而开。
得到巫恒肯定回答,时玄脚踩油门就开出了时家。
巫恒问:“你有驾照?何云霄都还没有。”
时玄点头:“我十八。”
巫恒晕晕乎乎想着,原来比他大半岁。
车程其实并不远,时玄熟门熟路地开到了一片废弃的庄园停下。
巫恒眯起眼立刻下车,在外围打量着里面疯狂生长的花园,枝繁叶茂的各种花枝早已伸出了铁栅栏,已经到了一种近乎猖獗的地步。
时玄在门口输入指纹开门说:“进去看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