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除了刘琮,都没意见。
“刘山长,你以为呢”老人又问了一遍。
“我没意见。”刘琮用了很大的力气才能说出这一句话。
“既然这样,那我们就各自散去吧,虽然刚刚没被现,谁知道之后会不会被人看到。虽然可以寻一千种借口解释,但总不如谁都不知道来的安全。”
“是。”“先生说得有理。”寒暄之后众人各自散去,知礼堂只剩下刘琮和荀夫子。
“山长”荀夫子唤道。
“我们也回去吧。”刘琮叹了一口气。
荀夫子点点头。
再说回严夫子,他本来没有多想,因为能早点休息,他回程脚步十分轻松,但是越走越觉得不对劲儿,刚刚荀夫子说他睡不着就寻了个地方练字,话里话外知礼堂就他一个人。那他看到的知礼堂内的人影晃动是谁要是当时知礼堂内有人,荀夫子为何隐瞒,难道是红袖添香
严夫子越想越觉得有可能,没想到荀夫子那么老成的一个人,竟然还有这等爱好,而且还耍到书院中了,成何体统严夫子一边骂一边又有些好奇,回去看一眼还是继续回寝舍,这是一个好问题。
三息后,严夫子果断转身往回走,正巧礼苑大门从里面被打开,他想都没想就躲在了一旁的墙后面,然后伸着脖子偷瞄瞄的往外瞧。才子佳人没看到,倒是看到了一些意想不到的人,严夫子眼神暗了暗,白天他还和秦王据理力争,道是东临书院绝对没有重开礼苑的可能。当时他还觉得秦王小题大做,现在严夫子只觉得自己脸有些疼。
严夫子心怦怦只跳,他不敢动,一直到走在最后的刘琮和荀夫子离开一刻钟后才绕了远路往寝舍走去。
御医葛洪全程是被阿颂提溜过来慈安宫的,脚不沾地的那种。也不知道这么个秀气的小姑娘怎么这么大劲儿。
“葛御医,您快过来给皇祖母诊诊脉。”葛洪才喘了口气,又被裴宴拉到了太后跟前。
葛御医很无奈“就来,就来。”
裴宴乖巧的趴在太后床榻旁,等着葛御医出诊断结果。
从刚刚裴宴和秦王把吴太后扶到寝殿,吴太后就一直没有说话,只躺在床上闭目养神,显然是真气着了。这是必然,不然也不至于急火攻心,气血供上不足还差点昏厥过去。
乐安长公主养在太后膝下几年,这在定康帝众多子女中是独一份的待遇。都说生恩不如养恩重,这句话放在这里或许不适用,但是太后付出的感情是深重的,端看先前吴太后提起乐安长公主时候的亲昵,就知道她是真关心这个孙女。
乐安长公主的那些话或许只是情急之下脱口而出,根本没有经心,毕竟三个儿女都没跟在身边自己的秘密还可能收不住,焦心气急实属正常。但是这话听在吴太后耳中,可就是无比刺耳,想必当时她老人家心里都在滴血。
裴宴体会过被至亲之人误会从而遭谩骂,明明心里有千万般委屈,张口却现无处泄,明明告诉自己对方只是情急之下口不择言,未经肺腑,但伤口一旦出现就算愈合了也会留下伤疤。
裴宴是比较倒霉的那波人,因为他一次次告诉自己对方有苦衷,却现类似的事情依然会生,到最后才恍然醒悟一直以来他都是在自欺欺人。裴宴对乐安长公主没有好印象,现在却期望她刚刚所言真的只是无心之过,他实在不想看到眼前这个老人再因此伤神。
虽然相处时间不长,但是每次都会“护”他,无条件向着他,纵容他的祖母在他心里独一无上。
顶着裴小爷灼灼的眼神,葛御医好容易才稳住心神,净了手给太后把脉。
“葛卿家,我无事,就是觉得累。”吴太后叹了口气,没心思配合。
“太后可别这样说,上下都担心您呢,老臣给您把个脉,知道您无事,就都放心了。”葛洪含笑,说着“您再看看裴小爷,一直盯着老臣呢,要是今儿不把了脉,恐怕臣都出不去慈安宫。”
吴太后听到葛洪提起宝贝孙子,忙掀开眼皮,果然看到她家鱼儿趴在床沿上担忧的看着她,见她睁眼,笑着唤了声“皇祖母。”
方才那些个哀怨的心思瞬间被扔到了脑后,吴太后伸出手腕,“葛卿家快给哀家瞧瞧,我肯定没事儿吧。”
葛洪在心里撇了撇嘴,您都这么说了,当然是没事儿。这样想着,葛洪给听了脉,然后看向正等着听结果的裴宴,“太后娘娘肝火有些旺,微臣给开几服清热的药剂祛祛火气就好了。”
裴宴松了一口气,“那劳烦葛御医了,红昭您跟御医去拿药方。”
“是。”
“去吧,去吧。”吴太后把人轰了出去。
葛御医笑呵呵地出了寝殿,走了不远遇到了定康帝和秦王。
“臣参见皇上,”葛洪行礼。
定康帝摆了摆手,“太后身体如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