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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多年前顺子去赌坊输了钱,周家帮着还了,让他写欠条。
规定的时间还不上,要打断他的双腿。
我带着钱找去的时候,他们说钱不够,已经利滚利了。
想让顺子活命,让我做一件事!”
徐嬷嬷说完,夏沁婉一掌拍在桌子上。
“好大的胆子!这就是你坑害主子的原因?
像你这种不忠不义的奴才,打死都是活该!
别以为我母亲失了掌家权,任人拿捏!”
徐慕凝痛心的看着徐妈妈,“你我主仆情份三十年,却比不过一个周家?”
“小姐,老奴就该万死,有愧老夫人的临终嘱托!”
徐嬷嬷额头狠狠的磕在地上,红肿一片。
“如果我和婉儿有个什么三长两短,你们全家只怕不保,当初答应时可曾想过今天?”
徐嬷嬷吓得大汗淋漓,想爬着上前去拉徐慕凝的手,又不敢。
“大小姐,夫人,救救我,救救老奴全家,老奴错了!老奴知错了!”
夏沁婉很是鄙夷她这种腌臜的老货,可是自己手上拿了一手稀烂的牌。
现在手上能握着的就这两张牌,不打,就没得打,就算是虚与委蛇,也要把烂局给走下去。
徐慕凝从小虽被父亲哥哥捧在手心,但大宅内院的事也是听人家说过的,她没有想到,自己有幸成为了故事的主角。
“她都成了平妻了,还不知足?”
徐嬷嬷知自己小姐单纯,不知其中利害。
她虽糊涂却也知道,小姐如何生气也不会要了她全家老小的性命,但周家,可就难说了。
“小姐,您不知道,尽管老爷给她定了平妻,可是出了门子,哪个宗女会与她结交?
连着瑶姐儿出去参加宴客都会被主家引导着和庶女一桌。
为了这事,她们回来不知道摔了多少回杯啊碟的,瑶姐也不知道哭闹了多少回!”
是啊,徐慕凝十几年前那场盛大婚礼被大家津津乐道了好多年。
所谓才子佳人,不外如是。
周敏莲呢,尽管是太子太傅之嫡次孙女,却是一顶小轿做了夏煜丰的妾。
宗妇们明着不说,暗地里都把她做为反面的教材教育自己的女儿。
大家之嫡女怎可为妾,不仅丢了自己的清誉,也坠了家族的名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