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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是说话久了,喉咙会有疼痛感,对于他来说,至少还能说话。
黄正好毅力坚定,“就算我是残废,我也要把大船造出来。”
张尚恩看着驿站的大门:“刚才那人是谁。”
随从摇头:“小人不知。”
李全和杨妙容就在驿站外,刚才黄正好骂那张尚恩的话,他们都听见了。
不得不说,真是大快人心!
黄正好的过往,他们多少知道一些,可那又能如何呢?
毕竟与他们无关,他们只关注战船何时能造出来。
黄正好造船的本事远甩造船坊所有的造船师。
杨妙容看着黄正好的背影,缓缓说道:“也不知道不言哪里弄来的神药,这般神奇,治好了黄大人的嗓子,让他可以说话。”
李全和杨妙容回到总兵府。
杨妙容去处理昨日让张尚恩把船开走的士兵,而李全则是去了书房,把昨天写好折子递回东都,他要参张尚恩嚣张跋扈,仗势欺人,随意插手沧州军务,欲意挑起大齐与南汉的战争。
张尚恩一行人离开了驿站,两日后便离开了沧州地界,进入了江州。
天色将晚,张尚恩与随从入住了一家客栈。
两日舟车劳顿,张尚恩疲惫得不行,随意吃过晚饭后,澡都不洗便躺在床上,很快就进入了梦乡。
午夜时分,夜色浓郁。
几个蒙着脸不知面容的山匪潜入客栈,打家劫色,掠夺财物。
张尚恩在睡梦中被人一刀抹了脖子,就连张家的随从也无一活口。
熊熊大火燃起,是要将一切焚烧殆尽。
杀手看着眼前的火海,“也不知道这姓张的得罪了什么人,值得有人花两万两银子要他的狗命。”
反正这笔银子是他的了。
……
东都。
昨夜下了一场雪,裹挟了一片银装。
芙蓉院里烧了两个炭盆,窗户关上,一丝风都透不进来。
“五嫂。”
李俏俏身穿鹅黄裙袄,外裹一件蓝青色厚斗篷,罩上了风帽,哧溜一下进了芙蓉院找拂云。
手上抱了个暖炉,两只小手暖洋洋的:“五嫂,娘说要给二哥相媳妇,让你也去瞧瞧未来的嫂子合不合眼缘。”
拂云坐在软榻上,脚边就是碳盆,暖洋洋的火气照得整个人红光满面。
听着李俏俏的话,拂云不以为然:“小丫头,这话不能随口说,二哥娶媳妇,我们做弟弟妹妹的去做什么。”
李柏和世子李松一般大,李松的儿子已经四五岁了,李柏的亲事还没有着落。
纪夫人急在心里,这一个多月托着相熟的夫人打听哪家有合适的女孩。
纪夫人甚至还把主意打在拂云身上,让拂云打听一下她在闺学时的同窗还有没有尚未婚配的。
拂云不好应承这事,只得推脱说与她相熟的同窗多数已经婚配。
这也不算是借口,她所认识的女孩儿有很多都嫁人或是许了人家。
李悄悄说:“母亲说未来的嫂子要二哥中意,也得和我们眼缘是不是。”
拂云倒不这么认为,未来的二嫂是跟李柏过日子,又不是跟她过日子,为何要合他们小辈的眼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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