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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个憨瓜!”
常文远一个爆栗敲到徐鸿的脑壳上。
“大人和段小姐都走了,还愣着干嘛,还不快追!”
常文远和徐鸿也弃了马车,换上两匹良驹匆匆冲出城门,向东追逐而去。
从勤安县出,一路向东,途中人烟稀少,用地广人稀概括一点也不虚,虽然走的是官道,但因着地理位置着实荒僻了些,一路上也是乱象丛生。
卖子的、逞凶斗狠的比比皆是,路上也碰到不少流民,他们跪在路边求过路人垂怜,渴望能得些吃食和钱财……余烬都视而不见。
有时碰见不要命的流民会跪在路中央企图拦马,余烬则度不减,可以则绕开去,若是绕不开便会勒起缰绳从流民身上越过去,倒也震慑了不少人。
若只是一二个,余烬能帮便也帮了,但是流民太多了,且多是扎堆出现,帮了一个其余的流民就会缠上来,缠上来的不是人,是麻烦。
展舒云和余烬的脚程相差不远,他一身黑衣冷肃,气势上看着就不好惹,腰间还配着兵器,无人敢拦。
欺软怕硬,人之本性。
“吁——”
行进到山区路段时,余烬突然勒紧缰绳减下马,动作一气呵成,几息后,展舒云也赶到,他说:“马术不错。”
余烬则回:“还好还好,没什么技术。”
展舒云想起余烬勒马跨流民的场景,哼笑一声不置可否。
“眼神也不错。”
余烬蹲身下去,土色的绊马绳横亘贯穿路的两端,两岸连山下是枯黄的干草,有一人高,是个隐匿藏身的好地方。
“我不瞎。”眼神当然好。
“不知道是冲谁来的,大人没有仇人吧?”
“我还道是匪贼欲强财劫色,我受你连累也不一定。”
两个人嘴上都不饶人,却都十分默契的调转马头,往旁边小道窜去。
两边草丛窸窣晃动,十几个人头钻出来你瞅瞅我我瞅瞅你。
“走了?是我们蹲的人吗?”
“老大说蹲的那人是个世家公子,长得贼好看,那个穿黑衣裳的我看着就像!”
“可是现在人跑了。”有人再度提醒。
“……”瞬间静默后,有人高喊:“那还愣着干嘛,追啊!”
“放烟弹放烟弹,提醒在那边的弟兄们抓人!”
烟弹飞上天空炸开,十几个人呼啦啦追上去。
不久后,一辆马车缓缓驶来,金丝楠木的车厢雕刻精美,四角挂着金色流苏,黄色锦缎织金暗纹,双马并驱,看起来好不气派华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