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除了這一點，還有一個只有他自己知道，卻不能提的理由。

十分鐘後，燕聞名拿了一罐無糖冰可樂回來，他家少爺最喜歡喝可樂了。

段墨寒喝了一口可樂，臉上的表情舒緩了不少。

段墨寒剛把可樂喝完，保鏢提著兩個精美的手提袋過來了，「少爺，這是您的衣服。」

燕聞名接過手提袋，「你去四樓的第一間VIp病房洗個澡，我已經交錢了。」

段墨寒接過衣服，掃了一眼手術室，「給我看緊他。」

燕聞名無奈地搖了搖頭，「你放心吧，不會讓他跑了的。」

手術室里，李醫生眉頭緊鎖著，和自己的助理說：「患者是雙性人，我懷疑他……」

助理也是第一次碰到這種情況，謹慎地問：「老師，你難道懷疑他是流產了嗎？」

「雖然已經不出血了，但這種出血量絕不是撕裂那麼簡單。」李醫生把沾著血的手套摘下來，「送他去B檢查室。」

溫陽還沒有失去意識，聽到李醫生的話，伸手抓住醫生的衣服，「醫生，你說的是真的嗎？」

李醫生擰了一下眉，彎下身耐心地和溫陽說：「溫先生，我現在需要給你做B，這樣才能確定你是不是真的懷孕了。」

懷孕？

溫陽的腦子就像是被人用萬千根銀針扎著一般的刺痛，他否認道：「不會的，我吃了避孕藥。」

「避孕藥也不能保證百分之百避孕的。」醫生看出溫陽很難接受這個消息，手安撫地拍了拍溫陽的手，「你這種情況必須儘快查出病因，如果是宮外孕或者是流產，那可是很危險的。」

溫陽驚恐地緊抓著醫生的手，眼中已經掛上了淚水，「醫生，我求求你，不要讓送我來的人知道我懷孕了，他會殺了我的。」

市中心醫院的醫生沒有不認識段墨寒的，上次段墨寒和溫陽在病房的事兒李醫生也有所耳聞，像這種富家子弟包、養個情人的事兒她也見過不少。意外懷孕了領來打胎的更是屢見不鮮，更何況溫陽是個大男人，段家怎麼可能讓溫陽把孩子生下來。

李醫生有些心疼溫陽，便答應溫陽的請求了，「你放心吧，我不會告訴他的。」

溫陽擦了擦眼淚，感激地說：「謝謝你。」

李醫生問溫陽：「如果懷孕了，你覺得大概有幾周。」

溫陽想到他和段墨寒的第一次，那時候他還沒有意識到自己會懷孕，就沒有吃藥，很可能就是那次懷上了，「……應該有兩周了。」

李醫生：「時間太短了，B還看不出來，需要給你抽血去做hcg，才能確認你有沒有懷孕。如果懷孕了，我需要給你做陰，排除宮外孕的可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