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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常因何睡不好?”谢折衣拔下他束玉簪,取下纱冠。
“可能是亏心事做多了,良心会痛吧。”雍盛抬眼,从镜中望谢折衣,戏言道,“折衣啊折衣,你有良心吗?”
“没有。”谢折衣执篦为他梳头,“那是一等一没用的东西,有是负累,没有才轻松。”
“哦,原来你是个没良心的人。”雍盛长叹,“那以后你要是有负于朕,朕是不是也不能怪你?毕竟你已有言在先。”
“勿谓言之不预。”谢折衣拿梳柄敲打他脑袋,帮他梳顺如墨的长,手绕至腰胁,欲替他解带宽衣。
雍盛握住了绕住衣带的指尖,阻了他动作,眼中笑意已散,认真道:“朝中将生大变,你我夫妇齐心,我不负你,你也不要负朕,好不好?”
语气中满是小心翼翼。
此刻他不是帝王,而是一个再寻常不过的堕入爱河的男人。
谢折衣盯着他,胸口最深的地方塌陷了一角,泛起钝钝痛意。
“好。”他用此生最温柔的声音,一字一句,展颜道,“妾心如郎意,至死方休。”
没想到竟得此重诺,雍盛心中一震,随即欢欣起来,任其宽了外袍,只着里衣摆弄起镜前的瓶瓶罐罐。
“这是什么?红色的,是胭脂?”他揭开一个描金瓷盒。
“那是专门的口脂。”谢折衣耐心解答,“是用蜂蜡加上胭脂,淘澄净了渣滓,配了花露蒸煮所得。”
“那这盒白|粉呢?”
“姿容粉,用益母草灰,白玉兰花研碎了,加上壳麝、各种香料调配而成。”
“原来这样讲究,这个朕知道,这是眉笔。”
“画眉墨,搓灯芯放入麻油,将油盏放在水中,焚烧灯芯,盖上琉璃罩,令烟凝结于罩壁,扫下,再将这烟灰倾倒进脑麝香油中,调匀。”
雍盛听得云里雾里,忽然福至心灵,领悟道:“这,这些胭脂水粉都是你亲手所制?”
谢折衣眸光一闪,否认道:“只是平时绿绮她们议论时捡耳朵听的。”
捡耳朵也能记得这般清楚明白,我老婆可真是过耳不忘,天资聪颖。
雍盛又在心里得意洋洋地将人狠夸一顿,好似聪明的是他自己。拨弄瓶瓶罐罐的间隙,余光瞥见一只落了锁的精致紫檀匣,好奇地拨了拨其上的雕花葫芦锁,漫不经心道:“如此说来,朕的印象中,你鲜少有不施粉黛的时候。”
不是鲜少,是压根儿没有。
意识到这点,雍盛的眉骨挑起老高,回身仔细审视皇后,目光犀利如刀片,似是要将那姣好面容上的冶艳妆色尽数刮下。
“一恐素面朝天怠慢了圣上,二为奉内命妇的礼制典仪,故日日起严妆,以示庄重端方。”
谢折衣的瞎话扯起来一套接一套。
雍盛不做他想,囫囵将其认定为女人天性爱美并羞于在人前展露素颜所致,便悻悻丢了这话题,注意力又回到那锁起的紫檀匣。
刚想询问里面锁的什么宝贝,谢折衣那雌雄莫辨的嗓音陡然贴着耳朵响起,带起的暖风吹进敏感的耳道,激起一层难言的颤栗,直往里蔓延至心尖——
“阿盛,劳你替我拆脱簪。”
第76章
雍盛起身,扶她坐下,瞧着那满头珠围翠绕,无从下手,端详研究一阵,决定先拔下固冠的长角凤金簪。因不得其法,忙活了半天,终于脱了那富丽堂皇的白角冠,长吁口气,捧在手里掂了掂,笑道:“这冠子可真重。”
谢折衣捏了捏确实有些酸疼的后脖颈,深以为然:“女子爱美逐美,为了好看,总能想出各式各样精巧的法子来折磨自己。”
“终日这般,岂不累得慌?”雍盛搁下冠,正要将她高高束起的髻解开,忽而在镜中瞥见那张英气逼人的脸庞,停下手调侃道:“你有这张脸,就是什么也不戴,什么也不擦,也一定好看极了。偏你自我要求如此之高,不厌其烦,严苛到了头丝,唉,终日待在你身边的人一定很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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