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阿簿和慕容元洌走出慈安宫,站在大理石台阶上。
暖洋洋的阳光,柔柔洒在两人身上。
察觉到慕容元洌正用幽深的眸子审视她,她侧眸直视他,不见半点心虚。
“不是说你父皇还等着你去见他?你去吧。”
顿了顿,她又说,“对了,你找个小太监带我去太医院取药材,咱们各自去忙,到时候宫门口见。”
慕容元洌没回答。
还拿药材呢?
你都已经进宫干完你要做的大事了,这个借口咱可以不要了,行不行?
他复杂的问,“你今儿非要跟我进宫,其实就是为了揭穿荣亲王非皇家血脉一事吧?”
他嘴唇微动,本还想问,你不是前朝余孽?你不是刺客?
可突然又觉得冒昧,于是没问出口。
他没问,阿簿笑着帮他说了,“不是,我既不是前朝余孽,我进宫也不是为了行刺,你让你家暗卫做的那些安排都白搭了。”
顿了顿,她回答他刚刚那个问题,“我今日进宫就只是来取药为你续命的,至于揭穿太后和荣亲王的事,我只是恰巧知道,顺嘴说出来了而已。”
“……”
慕容元洌惊讶的睁大眼睛。
她竟然连他偷偷让暗卫防备她行刺的事都知道!
那她岂不是一直在看他笑话?
他默默望着她,尴尬使得他耳根泛起了薄红。
他忍了又忍,没忍住,“你究竟是什么人?”
阿簿清澈透亮的眸子望着他,“你猜我是什么人,我就是什么人,随你怎么猜都行。”
慕容元洌无奈,他能怎么猜?
他对她一无所知。
回头看了一眼乱糟糟的慈安宫,他低声说,“你得跟我去见父皇,我知道你不想做我的王妃,可为了荣亲王和太后的事,你也得去见见他,谁让你把这天大的秘密说出来了呢?”
阿簿皱眉。
去见皇帝肯定又要磕头,她不想去。
慕容元洌见状,一字一顿,“好,就算不为荣亲王和太后的事,那你总得去跟我父皇解释解释,为何他与荣亲王不是亲兄弟吧?”
他微微眯眼,凝视着阿簿,“就算荣亲王不是皇祖父的孩子,那我父皇与他也总该是同一个母亲所生——为何你说,他们并非亲兄弟,嗯?只有异父异母,才不叫亲兄弟。”
阿簿没法,只好答应了跟他同去。
既然秘密已经说开了,那就去全部抖落出来吧。
反正等此间事了她就走了,皇家即便闹得天翻地覆也与她再无关系。
倒不如借着这个秘密,向皇帝讨一个恩典给衡儿。
她与慕容元洌各自坐进轿子里,由小太监抬着往养心殿去。
轿子晃悠得阿簿昏昏欲睡,等轿子落地,她掀开轿帘,就看到养心殿门口站着一个身穿黑色龙袍的中年男子。
她收回视线看向站在轿子旁边,正伸手欲扶她的慕容元洌。
“你跟你父皇,长得真像。”
“嗯,我父皇像我皇祖父,我像我父皇,如今,我们家衡儿也像我。”
慕容元洌嗓音里透着一股子愉悦和欣慰。
阿簿了然,难怪这王爷一看到衡儿就喜欢得不得了。
原来他们祖孙四代一个像一个,对他而言这就像是一种传承,是极奇妙的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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