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封澤在一旁端著茶杯漱口，他看著洛離害羞的模樣，神色饜足的牽了牽唇。

他十分享受這種雕琢，污染心愛之人的過程，像是在一張白紙上隨意留下自己的色彩。

他伸手將人撈到膝蓋上，拍了拍洛離的背。

「別羞了，已經好了。」

洛離一點也不想理他，低著頭整理自己凌亂衣服。

封澤看他擰著眉羞得委屈巴巴的樣子，可愛死了。

男人悶笑一聲，想湊過去親洛離。

卻被嫌棄地避開了。

「髒。」

封澤伸手捏了捏小沒良心的臉頰。

洛離視線瞥了一眼封澤，寬大的袍子都有點遮不住鼓起來的東西。

一直這樣……肯定會不舒服的吧。

洛離猶豫了一下，扯了扯封澤的袖子，「你……要不要幫忙呀。」

封澤視線落在了少年嫣紅柔軟的唇瓣，喉嚨有些干，他用舌尖抵了抵犬齒，輕微的疼痛喚醒了他幾分理智。

「不用。」他遮住洛離那雙無辜有帶著水汽的眼睛。

粗糲的指節輕輕蹭了蹭少年的下巴，又順著碰了碰少年的喉嚨，「吞得進去？」

洛離摸了摸自己的唇瓣，又想了想封澤那玩意的大小和長度，驚恐地搖了搖頭，小聲提議，「可以用手。」

封澤捏了捏洛離的後頸，沒再說話，攬著人拿了本遊記一起看。

兩人在書房中消磨了一日，也沒有做什麼事情，像是平常的夫夫一樣，窩在一起看了會遊記。

洛離看膩了遊記，又牽著封澤去看他種的靈植。

「這株靈植應該快長好了。」洛離指著已經發芽的靈植。

「嗯。」封澤似乎比他還要粘人一些，從後面抱著他，下巴抵在他的頸窩，懶洋洋地應了一聲。

「你要養好一點哦，不然到時候我可不收，天天追著你討債。」

「那不還了。」封澤指腹蹭了蹭少年手腕上的小痣，「讓離離天天追著我。」

洛離：「……你好煩啊。」

就沒見過這麼壞心眼的人。

洛離又想起剛才封澤假模假樣問他能不能親親這裡的惡劣行為。

有什麼好問的！

少年只覺得耳尖又開始發燙，掙開封澤，「你先離我遠點！」

封澤眼中漾出笑意，這模樣，估摸著是又想到自己方才欺負他的事情了。

哄了許久，他才被害羞的洛離允許再靠近。

洛離之後的時間過得頗為舒心，一直到晚上回屋，洛離才想起來，今日他們的練習好像還沒結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