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曲炀看到不远处那个人在鬼鬼祟祟地看着他们,也顾不得还有别人在场,就把吃味地把薛与深揽到自己怀里,紧紧地抱住,低头看去,见他面若桃红,衬得人俊美不已,心中欢喜,说道:“你都不想我。”
薛与深有点好笑,突然想到司徒远就在不远处看着,回过神来,脸颊一热,轻轻推他,又恢复了往日冷峻的模样,只是淡淡地说道:“你干嘛?这里是学校。”再怎么说,他也是个老师,这要是被别人拍了到学校论坛去,影响不好。
曲炀对他的冷淡不明所以,心里一阵失望,戏开拍在即,这几天都很忙,今天也是特意抽空过来看他的,之后两人可能要几个月见不到面了,没想到薛与深却表现得丝毫不在意自己,那副冷漠的样子刺伤了他,心里一酸,曲炀稍稍松开,说道:“我……”
正当两人说着话的时候,司徒远突然过来了,怒视着曲炀,喝道:“你干嘛?!放开他!”
曲炀装扮得太严实,他没认出来,但他看到了曲炀想要伸手去抱薛与深,急忙上前来,以为薛与深受到了欺负,赶忙来阻止。
薛与深见司徒远过来了,只得与曲炀保持距离,挣脱了他的怀抱。
曲炀刚才就见薛与深与这个人有说有笑,他一眼就认出此人是很早之前跟薛与深一起吃过饭的人,在饭桌上对薛与深无事献殷勤,分明就是不怀好意,此刻见到他,心里更不舒服了,现在这人还来这打扰他们,真是不识好歹,立马反唇相讥:“你谁啊你?滚开!”
司徒远见薛与深的脸色微红,还以为他被欺负了,对着曲炀怒骂道:“该滚的人,离薛老师远点!”
“哦,我非要与他亲近。”曲炀闻言,用力揽过薛与深的腰,把他贴向自己,一双眼睛透过墨镜看着司徒远,眼中尽是得意之色,讥讽道:“关你什么事?”
薛与深又羞又怒,只觉得不妥,轻声呵斥道:“曲炀!”
“你……”司徒远一双眼睛瞪着曲炀,简直不敢相信这人居然如此狂妄轻浮,居然敢这么对薛与深,生怕薛与深遭到他的侮辱,说着就要上前去拉开他们。
曲炀本来就烦他,见他还要来拉薛与深的胳膊,更是怒气加深,想也不想,就一脚踹到司徒远的肚子上,司徒远猝不及防,被他踹了个屁股蹲,摔倒在地,‘啊’了一声痛呼,前不久才在医务室包扎的手掌蹭到地上,登时又见了血。
薛与深眉头皱起,只觉得曲炀太过分了,挣开他的手就去看司徒远,问他有没有事。
司徒远皱着眉轻轻摇头,见薛与深关心自己,难得的装作柔弱一会,说道:“没事。”
薛与深抿了抿唇,心里想着好歹曲炀也是自己人,搞不懂他为什么突然出手伤人,也有点生气,把别人伤到了,终究是不妥,让曲炀向司徒远道个歉。
曲炀看着薛与深和那个男的,只觉得刺眼,也不说话,心里凉了半截,说道:“我就这么让你说不出口吗?”
薛与深却不知道他在说什么,想让他跟司徒远道个歉,“曲炀!”
曲炀一把把薛与深拉起来,哼道:“道歉个屁!你以后离他远点,他一个大男人惺惺作态,让人恶心。”
薛与深甚是无语,不知道他又吃哪门子醋,谁知曲炀又说:“我一不在你身边,你就……”
“我就什么?”
“你心里清楚?”
薛与深略微一沉吟,才知道曲炀在说什么,不可置信道:“你怀疑我?”
曲炀说:“你刚才对他笑了。”
薛与深只觉得无语至极,自己跟别人说话,就算是笑了一下,都不许了吗?哪有这么不讲道理的?就像那天曲炀看到凌乐在他家一样,突然疯,他突然怀疑曲炀是不是有病。
薛与深问道:“曲炀,你是不是有病……”
薛与深是真心的问,但听在曲炀的耳朵里,却觉得无比刺耳,以为薛与深是为了维护那个家伙在骂他,顿时一阵气血翻涌,也生气道:“是,我有病,我就是不喜欢看你跟别人卿卿我我待在一块!”
薛与深:“……”
司徒远也是一脸懵逼:“卿卿我我?”
纵然他是想要接近薛与深,但他也没有这样的胆子啊,薛与深性子冷漠,交心十分不易,要不然他也不会跟薛与深认识半年多了也没有任何展,关系还停留在一起打篮球的球友上,对他其他的方面那是一点都不了解。
他看着薛与深脸色惨白,又看了看曲炀,突然像是明白了什么,故意说道:“薛老师,别理他,你不是说要回办公室吗,走吧。”
薛与深此刻也在气头上,他没想到曲炀心思居然这样偏执,之前和他相处的时候都没有这样感觉,心里对他有点失望,觉得这样忍让下去不太行,不想跟他吵架,点了点头,就要走。
曲炀却突然拽住了他的手腕,说道:“我来看你,你就这样走了?”
薛与深说道:“等你冷静点了再跟我说话。”说罢挣开了曲炀的手走了。
曲炀站在原地,怔了许久,他怎么也想不明白薛与深要他冷静什么,明明薛与深喜欢他,为什么不敢承认呢,还跟别人那么好。
小鹿打电话来问曲炀事情办完了没有,曲炀这才想起来,他来这里是来跟薛与深告别的,他要进组了,之后也许几个月不会见面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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