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五（第1页）

车程很短，但男人却开的很慢，到了楼下，女孩儿还在低声啜泣，男人先自顾自下车，而后又来到女孩儿这边，打开车门，松了她的安全带，把自己的衣服给她披上，像抱孩子般把她从车里抱出来，回身用腿关上车门。

“老师，我自己可以。”女孩儿又害羞又紧张，几种复杂情绪掺杂在一起一时不知道该说些什么。

男人并未回答她，只自顾自抱着她上楼，到了屋里，两个人换好了鞋，男人走进厨房给女孩儿倒了杯温水，女孩儿坐在沙上眼眶通红的盯着他，等待着他对自己的落。男人将水递给她，自己便坐在她身边自顾自开始打开电脑工作，突然，女孩儿起身回了自己的房间，从抽屉里掏出下午已经受过它责罚的戒尺，又返回客厅，跪在男人身边，将戒尺高举递于男人面前，开口道:

“予儿错了，成绩退步，不敢违了老师的规矩，还请老师责罚。”

男人看了她一眼，并未理会，她就那么一直跪着，没老师的命令也不敢起身，约十分钟左右，男人放下手中工作，合上电脑，接过戒尺却没责罚，反而置于桌上，将她从地上拉起来抱在自己怀里，两个人四目相对，女孩儿心中有些惊讶却低着头不敢看他。

“抬头，眼睛看着我。”男人轻声说道。

女孩儿顿了顿，缓缓抬起了头，在触碰上男人视线的一瞬间她下意识的想躲避。

“看着我。”男人再次重复了一遍，声音中透露着一丝严厉，女孩儿不敢再低头，怯怯地看着他的眼睛。

“责罚会有，但是你可知这次我是因为什么罚你？”男人开口询问，眼睛里依旧透着严厉。

“因为考试成绩退步。”女孩儿淡淡开口。

男人抬手轻拍了拍女孩儿臀肉，示意她起身，自己也一并起身回到房间内，再出来时，手里多了一根韧性极好的藤条。藤条挥在空中，呼呼作响。

“裙子撩起来，趴到沙上。”

听到老师的命令，女孩儿一丝也不敢怠慢，男人一如往常的沉静，却不复往日的谦和温润，沉下去的面庞，眉梢眼角不自觉便挂上了几分严厉，男人见她摆好姿势，手执着藤条走到她身后，手腕一抬，便是连续三下落下，藤条撕裂空气的声音在寂静的室内显得格外惊心。

女孩儿身体突然抖动了一下，显然是被身后猝不及防的藤条给吓到了。

“承责姿势用我再教你么？”男人用藤条轻点了点女孩儿腰部，女孩儿会意将身后向上送了送。

韧性极佳的藤条落在女孩儿事先就红肿的臀肉上更甚严重，藤条在男人手中腕上轻抬，女孩儿的肌肤上便宛如割裂一般的痛楚便登时晕染，几下不断交替重叠，硬生生的将身后两瓣肉抽成了青紫。女孩儿额上的汗珠一颗接一颗滑出，紧紧攥着双拳，绷紧的肌肤便能清晰的感觉到身后每一下的疼痛。随着身后藤条不断落下，女孩儿只觉周身便像是从水中捞出一般，顺着颌骨的轮廓，透明的液体一滴一滴的滚落，滑进口中，颇是咸涩的味道也不知是汗还是泪。

女孩儿猜想此时身后定然是纵横交错的血口肿痕，已然挨过了三十有余，男人再次开口询问。

“我且问你，你错在哪儿？”

“因为...予儿成绩退步，惹得老师生气，予儿错了...”女孩哭的上气不接下气，面对男人的询问只得胡乱回答一通。

男人皱了皱眉，这次是下了狠手，坐在沙上，大手牢牢固定住她腰部，藤条道道落得刁钻狠辣，皮肤上渗出的汗渍湮在两瓣肉上，便入盐水泼过一般，两股颤颤，女孩儿便是将拳头捏碎，也再难忍耐，她哭的上气不接下气，只得胡乱伸手去抓男人衣袖，祈求他停手。

男人丝毫不顾她的祈求，二话不说便重重抽在她已然伤痕累累的臀上，刻意加重的力道让她再次始料未及，纵然被他用手按住，便是整个身体也不断滑下沙。下意识的动作，本就自身体的本能，待脑中跟上身体，她便急急的向上回到原位。

“师父....求...求您了...予儿真的疼..师父...”

意料之中，话音未落，下一鞭便抽在女孩儿小腿上。紧随而来的便是如雨点般落下毫无停顿，毫无章法的十几下藤条，他的耐心似是已然全部用尽，伴随着不断的抽打和求饶声，男人停了手，藤条上下摩擦在女孩的肌肤上。

“我再问你，你错在哪儿？还不知道么？”男人向来都是坐怀不乱，鲜有情绪，今日这般含着怒火的语气，显然是动了怒。

“请老师...指点...”女孩儿哭的浑身颤抖，断断续续。

“成绩为什么退步？最主要的原因是不是你的学习态度出了问题？是不是你没有认真对待专业课，偷懒懈怠？你的付出和你的回报是成正比的。”男人见她也是挨不住了，终究是心疼这傻孩子。

“所以，您是因为学习态度责罚我，不是因为我成绩退步而责罚我？”女孩儿泪眼朦胧的望着男人。

“自然。”

话音刚落，男人把女孩儿从沙上抱起来，走向了女孩儿的卧室，拿了毛巾轻敷在伤口处，翻出了抽屉里的云南白药，怕她疼痛难忍，所以上药动作尽量放的很轻，男人安抚她了一会儿，便道了句晚安，嘱咐女孩儿早点睡，关了灯刚要出去，女孩儿顾不得身后疼痛，连滚带爬的从床上下来，在背后反手抱住男人。

“师父，别走好不好，予儿想要您陪着。”

男人重新打开了灯，让她回到床上，给她盖好了被子，就坐在床边静静陪着她，女孩儿赖在男人怀里，不断向他撒娇，男人也是满脸宠溺。

“师父，予儿想一直在您身边。”女孩儿浅浅微笑，半祈求般问。

“予儿，希望我们可以相互温暖，彼此救赎，我或许是你的救赎，带你求学，教导你督促你，但你又何尝不是我日复一日生活里的一束光，所幸，在这个世界上，我们能够彼此遇见，心中还有对方。好了，予儿，该睡了，时候不早了。”男人哄孩子般轻拍着女孩儿。

“嗯，师父晚安。”

终归是小孩子心性，哄哄就好，看着她赖在自己怀里睡着了，这一幕竟让男人一时恍惚，既陌生又熟悉，男人轻叹了口气，轻轻将她移到枕头上，又为她盖好被子，重新关了灯，走了出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