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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数秒的死寂。

  顾晋终于转身，对上她已凉透的，偏执的眸子。即便怒气云涌，依然记得给她台阶下：&1dquo;喝醉了？”

  叶乔像块铁板似的，顽固得出奇：&1dquo;我没醉。”

  她眼底雾蒙蒙的，面颊泛红，说这话时愈像个醉鬼。

  ☆、第7章安非他命o7

  顾晋忍她最后一分钟，把许殷姗交给助理送走。终于抑制不住怒火，当着郑西朔的面质问她：&1dquo;叶乔，你就这么想搞砸程姜的生日会？”

  叶乔觉得荒谬至极，扬起手想要用力扇他一巴掌，最终却握成了拳。

  郑西朔抢在前面想替她再出一次头，这次被叶乔拦住了。

  她的声音寒得像一口深井，表情动了动，竟笑了：&1dquo;顾晋，我以后不欠你了。”

  你给过我的信任和鼓励。你用职务之便对我的提携。你给过我的温柔爱意。

  我不欠你了。

  叶乔和许殷姗擦肩而过，出了宴会厅，按下电梯的按钮。

  郑西朔没追，眼看着顾晋愣了一瞬就像什么都没生过一样安慰许殷姗，觉得叶乔以前眼睛真是瞎的，给她短讯：&1dquo;你是不是生气我把事情闹大了？”

  ——没有。

  &1dquo;真的假的？”

  ——真的。

  &1dquo;那你还摔杯子？”

  叶乔打了一行字又删掉，最终还是说了实话：&1dquo;我不喜欢别人替我出头。要闹也是我自己闹。”

  郑西朔看到讯息，笑出了声：&1dquo;什么怪脾气？”

  大他一岁的叶乔回：&1dquo;你们小孩子不懂的脾气。”

  郑西朔很久没回。

  像他这样爱炸毛的大少爷，最烦听人说实话，尤其烦她叫他小孩子。

  但是过了很久，直到这栋58层大厦的观光电梯从最顶层下去又上来，郑西朔的回讯才到她手机上：&1dquo;有时候觉得你跟顾晋那老头在一起也挺好的。起码那会儿你很听话，连酒都不喝一口。”

  叶乔说：&1dquo;都是过去的事了。”

  郑西朔试探性地问：&1dquo;彻底翻篇儿啦？”

  叶乔回：&1dquo;嗯。”

  郑西朔在人声喧闹的宴会厅，高兴得飘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