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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2章 12（第2页）

是要他继续向周循然道歉？还是强迫他承认错误，只为让周循然舒心？

“昱安，昱安。”程泽轻拍他的大腿，“谢总叫你回答问题。”

沈昱安猛地回神，发现前排的同学都在看向他。

台上的谢云微重复道：“刚刚那位新生代表的男生，请你来回答这个问题。”

沈昱安根本不知道是什么问题，他刚才根本没听。

就算知道，他也不想回答。谢云微明显要在大庭广众之下为难他，就像周循然那样。

这或许是有钱人的共同爱好。

但如果他任性离开，肯定会被同学和老师追问，更加麻烦。

无奈之下，他站起身，刚想说不知道，旁边的宁舒苒递过来她的笔记。

女生的字迹不像她本人那样温柔优雅，而是龙飞凤舞，力透纸背。

笔记上有问题，还有宁舒苒匆匆写下的答案。

沈昱安扫了眼问题，再看了眼谢云微的PPT，立刻明白了谢云微是在用谢氏的案例作为引入。

“谢总。”

男人开口的称呼让谢云微的嘴角紧绷。

沈昱安偶尔也会叫她谢总，那不过是他们之间的小情趣。

但现在，这两个字从他口中说出，没有任何情感，就像对待一个陌生人，让谢云微心里堵得慌。

沈昱安从容回答：“谢氏在投资企业时，需要考虑以下几个方面......”

曾几何时，他心爱的女人是谢氏的掌权人，他将谢氏的财务报表和内部情况写成论文，还被老师表扬数据和结论深入清晰。

这个问题对他来说根本不在话下。

谢云微眼底闪过一丝诧异。

她知道沈昱安学业优异，但从未放在心上。而现在，沈昱安的分析深入透彻，显然不是仅仅从书本上学到的知识。

本来只预留了一个提问，但男人的冷淡让她感到不快，她继续追问：“那么依你之见，市面上哪一家企业会是谢氏的下一个目标？”

场下的同学开始窃窃私语。

这显然不是一个容易回答的问题。虽然这不是商业机密，但要具体到某一家企业，不关注谢氏的同学并不了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