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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章 浴室（第1页）

我皱着眉，吐掉泡沫：“和俊俊说过没有？”

大关沉默了。

这老小子昨晚才操完我男友，今天就想提起裤子走人……但昨晚的失控是我一手造成的，可能大关有心理负担吧，一直和儿子的男友保持肉体关系，他心里也过不去，昨晚男友想着我，喊的也是我的名字，那大关呢？他是怎么想的，心里又想的是谁？

我皱着眉毛，大关也不敢看我：“反正我休息好了，要回去上班。”

我不想就这么放大关回去：“本来就是开车去，从这开车和你那边开车没差多少路。”

大关欲言又止。

我立刻说：“待会下午带你去医院拍片检查，到时候再说。”

父亲闷着头看手机，我凑过去看，发现是在看上个月我们爬山的合照，我问他要不要做成壁纸和屏保：“要我来设置吗？”

大关：“设吧。”

我让他选一张，大关没有选自己和男友，而是选我和他自己的合照，我设置成壁纸，大关情绪才好了些，我教他怎么点，尽管是在我看来很简单的事，但大关就是手机白痴，除了微信和电话，其他应用都不太会。

“关关长大了，”父亲忽然说，“以前我让你教我，你都特别不耐烦。”

我心虚了：“你也对我不耐烦，总觉得自己是对的。”

父亲看着屏保，画面里我比着剪刀手，大关则是竖起大拇指，脸上都有笑容，其实看不出大关有多老，三十几的模样，怪不得买衣服的店员说我们是兄弟。

大关：“那是因为你爸现在老了，以前当然你年纪那么小，对你肯定要很冲，不然你怎么会认我叫爸。”

我心想你昨晚操男友整整操了三四个小时，那也叫老吗？心里那么想，可我嘴上还是说：“你是不老男神。”

大关笑起来，伸手挠乱我的头发，我想起昨晚这双手做了什么，抱着男友操得那么猛，脸不由一红。

男友快到中午才醒，他还以为昨天是和我做爱，我和他说爸要回去，他第一反应红着脸：“叫你昨晚不要那么大声，你偏要弄……”男友被蒙在鼓里，我和大关都不想揭穿这件事，可能某个角度下我确实长得像大关吧，但大关更壮，男友醉酒又被下了药，是绝对分不清的。

“我不想爸回去，”我说，“下午我们陪着去医院复健。”

男友也确实觉得我爸一个人住着两层的复式楼确实太孤独了，孤独的人最能产生共鸣，男友在我出差时一个人呆都觉得孤独，更别提大关了。

医院拍片说父亲肩膀很容易拉伤，做运动必须充分热身，因为关节之前就有磨损，如果要完全恢复可能要很久，大关说他四十多年都是这么过来的，我打断他：“爸，你就和我们住吧，好照顾你。”

父亲说什么也不要，我便给男友使眼色，男友也说：“叔，你就待着吧，一个人很不方便。”

大关显得很为难，一番犹豫后还是遂了我的心愿，晚上三人在外头吃的，老爸的车停在小区车库，前段时间租了车位，接下来平稳地度过一段时间，我们仨生活基本都是两点一线，工作单位和家，只是老爸和男友早起去公园晨练，我试着跟过几天，但早起运动实在是太累了。

九月份开学，俊彦也要忙起来，重新带一届足球体育生，每天下午要管学生训练，训练最晚可能要到七点，甚至周末双休组织比赛也得去当裁判。

俊彦很讨厌开学，已经和我抱怨很久了：“不想上班。”

“暑假还不够长吗？”我八月下重新回岗位了，男友比我还多放好几周假，“没事，算算国庆假，一个月就到了。”

俊彦：“嗯。”

这些天父亲和男友都没发生什么，我陆续翻看监控，依旧是从前往后看，两人都没什么异常行为，只是两人出去的时间越来越长，早上晨练晚上散步，下午呢？我看看时间，男友当时有和我发消息，说学校发的电影储值卡快到期了，于是那几天都带大关去看电影。

“……”

至今为止我都没敢去点男友生日当晚的监控，我知道那晚两人肯定操了许多回，但监控最多保存两周的时间，我把当晚五六个小时的长视频导出来存到移动硬盘里，只有做好心理准备才敢打开。

男友带学生训练到六点，我下班顺路去学校接他，俊彦脖子挂着个口哨，麦色的皮肤上一层细汗，球衣背后没有数字，白色长筒袜上沾了不少灰和草屑：“教小崽子们太累了。”

我掀开男友球衣下摆，摸了把腹肌块子。

“都是汗，”男友闻了闻自己领口，皱眉道，“赶快回去洗澡。”

“一起洗。”

俊彦吞咽口水，知道一起洗会发生什么，灌下大半瓶水，麦色的肌肤透着红晕：“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