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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算是什么酒?哄小孩子玩呢?
“气氛组怎么了,甜甜,那群小姐姐不是挺养眼的吗?”明晖作为一个被官僚作风浸透了的学生会主席,时刻保持着温润如春风的笑容,绝不会在面上说别人半点不是,“你看,腰细腿长,还——哟,还有我们学校的呢。”
他也倚靠着吧台,私人定制的休闲西装压出了些许褶皱,他明知如此也不是十分在意,毕竟这样的西装在家里的衣帽间有一整排,春夏、秋冬,颜色由浅至深。
“甜你妈,好好说话!”
被亲昵地称呼为甜甜,男人浑身涌起可以凝结成实质的烦躁,他甩过去了一个眼刀子,冷声道:“你过来干什么,金茗开的卡座在那边。”
田天穿的就和明晖不在一个季节,黑色短袖,背后是只野兽骷髅头,他惹眼的肱二头肌和流畅的小臂肌肉在闪烁的灯光中有一种神秘与暴力相结合的粗暴魅力。
在酒精催发了荷尔蒙的夜店里,男人和女人的目光都容易被具有支配力的alpha气质的人类吸引,比如田天这类。
明晖笑呵呵地拍了拍被众多火热目光盯住的大臂膀子,从善如流地改了称呼:“这么凶呢哥,还在记仇啊,那麻烦又不是我给你惹出来了,我处理这个那个也很烦啊。”
他耸肩,叹气的尾音勾起一个小小的笑音:“我和哥可是同一阵线。”
在刚送到的lot金丝眼镜框后是一双笑眯眯的眼睛,微微上翘的眼尾和解开一颗的领扣呼应着说出了这个人的秘密——斯文败类。
田天一抬胳膊碰掉这狐貍的爪子,嫌弃道:“滚吧你,我们还能是一个战线?知道我跟院方解释了多少吗?还他妈写什么书面报告?你听过让体育老师写报告的啊?辅导员一个个跑得都快,巴不得不管这事,嘿,全落我身上。”
因为酒吧里吵,田天说话就像是吼。
“哥,看看我,”明晖慢悠悠地一拍吧台,说话嗓门不大但语速极快,“我还得编理由给小学妹的舍友解释为什么小学妹不回寝室,还要办理请长假的手续,一个假条,要到查寝的宿舍阿姨那交一趟,到辅导员那交一趟,到院长办公室那签一个字,每个人我都解释一遍,跑得腿都断了,嘴皮子都磨破了……”
田天听得脑瓜子嗡嗡,也没怎么听清楚,他一摆手,不吃这套:“行了行了,叫什么苦,你一个学生会长平时得多少好处,给同学们服务是你的责任。”
他瞧了眼在舞池里扭动的男男女女,觉得腻得慌,啧了声:“喂,你知道金茗打什么主意吗?她不喜欢那个叫简欢的小姑娘。”
“你也看出来了哥,”明晖一脸欠揍的震惊,“哥你这么粗神经,我还以为起码得等金茗给小学妹一巴掌,你才能看出来呢。”
“去你妈。”田天踢过去。
“嘿哟,别动手啊,”明晖扯过高脚椅一挡,笑道,“知道金茗肯定不怀好意,所以我不来了嘛,得保护咱们小学妹。”
田天翻白眼:“就你?”
他打量了明晖这一身行头,嗤笑:“就你这,外套还没脱下来,架都干完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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