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十三 列车上的小偷（第2页）

列车长坚决地说：“那不行。”

那个女列车员趁机对列车长说：“让他去车头铲煤吧，算做义务劳动。

列车长想了想说：“好！”

中年人对面的一个年轻人站了起来，很秀气的样子，歪着头盯着列车长，说：“你是不是男人？”

列车长不解地说：“这跟我是不是男人有什么关系啊！”

“你就告诉我，你是不是男人！”

“我当然是男人。”

“你用什么证明你是男人呢？把你的男人证拿出来给大家看看！”

周围的人一下笑起来。

列车长愣了愣，说：“我一个大男人在这儿站着，难道还是假的不成？”

年轻人摇了摇头说：“我和你们一样，只认证不认人，有男人证就是男人，没男人证就不是男人。”

列车长卡了壳，一时想不出什么话来应对。

那个女列车员站出来替列车长解围，她对年轻人说：“我不是男人，你有什么话跟我说好了。”

年轻人指着她的鼻子，说：“你根本就不是人！”

列车员一下暴跳如雷，尖声叫道：“你嘴巴干净点！你说，我不是人是什么？！”

年轻人一脸平静，狡黠地笑了笑，说：“你是人？那好，把你的人证拿出来看看……”

四周的人再一次哄笑起来。

只有一个人没笑，他是那个只有半个脚掌的中年人，他定定地望着眼前的这一切，不知何时，眼里噙满了泪水，不知道是委屈，是感激，还是仇恨。

几个列车员没有再纠缠，穿过人群去了下一个车厢。Lina这才现这个长相清秀的年轻人身边还坐着一个青年，容貌普通，很朴实的样子。显然他们是一块的，看他们在收拾东西，一定是快要到站了。

就在他们起身离开座位的瞬间，朴实青年却一个踉跄，好像被脚下的包包绊倒似的，扑到了中年人身上，朴实青年赶快起身，说着“对不起，对不起。”然后拉起秀气青年迅走向车厢的一头，准备下车。

从Lina的角度，却真实的看到了朴实青年把手伸进中年人的衣兜儿，小偷，Lina一下子反应过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