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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上厕所时也一样，菱乃睁着一双干净纯洁的鹿眼，盯着程少奕把他那个大家伙掏出来放水。

  完了，程少奕还淡定地抖了两下，又塞了回去，完全不在乎小人鱼的目光，这个男人一点都不害臊的。菱乃都吓傻了，因为真的大得有点吓人，比之前好像还要大上一圈了。

  程少奕见他看傻眼了，有些忍俊不禁，不知羞耻地问：“菱乃，这么大的，喜欢吗？”

  菱乃的牙齿好像在打颤，应该是怕了。

  程少奕不会强迫他的，所以菱乃根本没必要担心。

  程少奕虽然看上去不像个正人君子，但他也不是个禽兽，如果硬要算的话，他顶多算半个禽兽。

  费毅不放心，所以睡醒了，就打了电话过来，询问情况：“程少，你现在还好吧！”

  程少奕觉得目前自己脑子很清醒，之后应该也没问题的：“放心，我控制得了。”

  费毅怎么就那么不相信他的话呢：“真的假的？”

  程少奕把菱乃先放下，然后去一边，偷偷跟费毅说：“如果我没接你电话，那就是出事了，到时候你尽快赶过来，不管我那时候在做什么，反正一棍子敲晕我，绝对不能让我失控去伤害菱乃。”

  “这是你说的，我要是真一棍子打下去，事后，你可别找我麻烦。”

  费毅摩拳擦掌地准备着，并拿出自己读书时候的棒球棍，在客厅里挥舞了几下，试一试手感怎么样，随时准备爆头。

  程少奕有点不放心，特意去买了一副手铐，要是失控了，就把自己给铐住，同时备下了十几只抑制剂，还有那两只型抑制剂。

  情期的时间是两到三天，这三天他可能会持续性地失去意识，到时候没法给菱乃准备吃的东西。

  所以他提前冲了一大瓶奶，买了罐头鱼，还有各种开袋即食的食品，放在冰箱里。

  程少奕还得仔细叮瞩，一遍遍地说给他听：“菱乃，要是饿了，就自己去冰箱里拿吃的，这种有包装袋的，要撕开包装，拿出来吃，罐头鱼我已经给你打开过了，只要一拉就可以开了，要小心，这边缘很锋利，别划破了手......”

  程少奕讲得特别细致，每个环节，他都说了。

  菱乃表面上好像没在认真听，实际上他都已经记在心里了，程少奕的话，对他来说，是不可忤逆的。

  但程少奕以为他没听进去，所以反复讲了四五遍。

  菱乃也听了四五遍，程少奕说话的时候，他从来不打岔。

  程少奕本来想写备忘录，贴在冰箱上，但想到菱乃不识字，就算了。

  转眼到了三号，程少奕早就已经到达了失控的零界点，他意识混沌之际，把菱乃抱去浴室，将他放在浴缸里：“菱乃，你现在浴缸里泡着，我去房里单独待一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