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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次换温舒窈可疑地停顿了一下,摇头:“没有。”
她不知道该怎么说假孕的事。
现在这个结果她很满意,不想再有变故了。
两个人各有隐瞒,气氛诡异地凝滞住。
最后还是孟鹤眠先开口:“嗯,还有……”
她压低眉眼,带上温柔的笑意:“谢谢你的生日礼物。”
这绝对是她收到过最好、最珍贵的礼物。
温舒窈一被夸就不好意思。
她也笑,嘴角勾出甜甜的弧度,没问任何孟鹤眠的往事,反而试探着晃了晃她的衣袖。
“可以摸摸我吗?”
小兔满脑子都是要摸头,都谈恋爱了,应该可以光明正大地摸了吧!
孟鹤眠默了一瞬。
“……可以,”她补充道:“可以摸兔子。”
话音才落,眼前的温舒窈消失不见,低头,一只圆滚滚的黄毛小兔正盯着她瞧。
小兔抖抖耳朵,不过几秒钟就蹿到沙发上,蹲直了。
浑身毛茸茸且蓬松,眼睛眨也不眨,已经做好了被摸的准备。
孟鹤眠看得无奈:“你好歹等我把东西放下。”
她就这样在一只小兔的监督下放包,按照往常的习惯洗手消毒,然后揣着满怀紧张坐下。
刚坐稳,温舒窈就蹦到她腿上,仰头:“摸一摸。”
今时不同往日,孟鹤眠正襟危坐,没了以前的那般随性。既怕让温舒窈不舒服,又怕摸到不该摸的地方。
她避开小兔的耳朵,轻轻顺了顺头上的毛。
小面包实在袖珍,其实她一只手就能拢住她的头,搓搓她的脸,还能把她掀翻过去,摸肚皮、捏尾巴。
然而以上只存在幻想之中,自从知道小面包真实身份,孟鹤眠哪里再敢胡来。
只不过一下又一下地顺着,动作也自然了,节奏也变好了。
小兔舒服得“呼噜呼噜”,摊成一张温暖的兔饼。
孟鹤眠抿唇,忍了又忍,还是没忍住,薅了把她的背毛。
手感一如既往的好,然而就是这么一下,怀里乖巧的小兔消失了。
现在是跨坐在她腿上的温舒窈。
孟鹤眠来不及调整动作,直接僵在原地,手还贴着着温舒窈的脸。
温舒窈被摸得实在舒服,藏在发丝下的耳朵红得能滴血,迷迷糊糊地分不清今夕是何夕。
她捉住孟鹤眠的手腕,不允许她缩回去。
再偏头,柔软的唇瓣擦过指尖,潮热的气息拂过手心。
她眯着眼睛瞥向孟鹤眠,眸光迷离,好像喝醉了酒,不知道自己在做什么。
孟鹤眠试着抽手,然而手腕被牢牢锢住,丝毫不受控制,一颗心登时快要跳出了胸腔。
作为一只妖,温舒窈才不管那么多。
她像小兔一样嗅着熟悉的气息,忍不住伸出舌尖,去舔孟鹤眠的手指。
小口小口地舔着,时不时蹭一下,很认真地从圆润的指腹,吻到柔软的手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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