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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开什么玩笑!”梶井简直是大惊失色,“您不会觉得我真能教小孩吧?如果是进行死亡课题的群体实验我倒很有兴,您还不如让我去炸地铁呢!”
“不行,地铁是横滨市重要的交通设施,炸毁会引动乱的。”
“谁管什么动乱啊?让无聊的人变成科学实验里重要的死亡数据,那反而是赋予了他们价值的大好事吧?”
“但如果出现伤亡和动乱,我会很为难的。那样作为领的我就只能考虑下令,让你再也接触不到实验和科学了。”
我很认真地提醒梶井要注意我的身份。
领是我好不容易才当上的,可不是垃圾桶里随便捡的。在最初的不适应过去后,我开始更多的稀罕这个身份,感觉能行使权利的时候就想行使一下。
这感觉就像花了大价钱买到一台自行车,之后一段时间无论去哪都想骑着车去。
我并不喜爱以权势压人的感觉,只是认为废了力气得到的东西,多用用才不亏。
“哇啊!过分!您太过分了!”梶井手舞足蹈起来,用肢体语言控诉我的可恶威胁。“好吧好吧,不能炸地铁,那炸商场总行了吧?”
“也不行……”
“那就炸军警基地!”
“更不行了。”
“这也不行那也不行,还有哪里可以炸啊?”
我认真地想了一会儿,提出一个暂时能想到的场所:“你自己的实验室吧。”
久作立即快乐地举手:“好诶……久作想看实验室爆炸!久作可以负责扔炸弹吗?”
梶井弯下腰低头怒瞪久作。他的个头很高,目光被深色护目镜挡得模糊而阴森,压低重心的样子就像一个怪异的巨人在准备袭击小矮人。这姿态对幼童来说相当有压迫感。
如果久作只是普通的孩子,大概会被吓住吧。但久作实际上是害死过不止一个人的疯小孩,世上少有人能吓住他,我甚至怀疑根本没有人能吓住他。
梶井的声音里掉着冰碴子:“小崽子,你以为实验室能随便「boom」的炸着玩吗?科学不是游戏,必须要用严谨的态度对待!”
“诶……”久作歪了歪头,露出令大人心软的孩童特有的单纯笑脸。“要玩嘛要玩嘛,梶井先生,拜托你教久作玩炸弹嘛。”
“原来你小子知道怎么正确叫人啊!”
“梶井先生,我是久作、梦野久作哦——”久作伸手指了指自己,笑嘻嘻地做自我介绍。
“行了知道你叫梦野久作了。”梶井没好气地用五指梳了一把头。“但是你以为做炸弹是玩游戏那么简单吗?不要瞧不起科学啊。”
久作眨了眨眼睛,好奇地伸出食指,敲了敲梶井脸上戴着的护目镜:“嘻嘻,梶井先生也笑一笑嘛。”
梶井猛地直起了腰:“跟我挑衅是吧!行啊那就来学啊,我倒要看看你能学会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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