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苏颐笑了笑,喊道:&ldo;没事,磕了一下。&rdo;李夭夭嘀咕道:&ldo;弱的跟鸡一样。&rdo;苏颐将磕到自己的东西抠出来,凑到手电下一照,只是块普通的砾石。他将砾石揣进兜里,继续往里爬。鱼伯的墓并不深,没一会儿就爬到底部。四个人吓了一跳,苏颐下意识就举手做投降的姿势,余鱼和佘蛇抄起工具包和蛇皮袋就跑,李夭夭狠狠往苏颐脑袋上拍了一巴掌,低吼道:&ldo;蠢货,跑!&rdo;苏颐还没回过神来,已经被李夭夭拽着跑出十几米远了。&ldo;站住!不许跑!&rdo;举着手电的家伙追了上来。四个人身上大包小包装满了东西,还要担心敲坏了宝贝,跑起来就没那么利索了。追上来的人只有一个,余鱼和佘蛇对了个眼神,将大包小包放地上,转身向那人跑去。‐‐杀人灭口当然不至于,反正一脸泥土,谁也认不出谁,打晕了再说!事实证明,追上来的家伙是根墙头草,先前见四个小贼跑得欢,追的也挺欢。眼见两个大男人撸着袖子向自己冲过来了,脚步一转,扭头就跑,边跑还边逞强地叫嚣:&ldo;你你你你们想干嘛!我我我、哎哟,救命啊!来人呐!&rdo;余鱼饿狼扑食一样把他扑倒在地,一脚把手电筒踢远,坚硬的手肘直击他肋骨间的软处。&ldo;嘶!&rdo;来人瞳孔猛地收缩,痛苦地屈起身子,一个字也叫不出来了。佘蛇抢到跟前,抱住他的脑袋用力一转。&ldo;咔……&rdo;骨骼发出错位的声响。来人四肢一摊,不动了。这位倒霉的仁兄再次醒过来的时候,天已经亮了大半。他睁开眼第一眼看见的就是满脸歉疚的苏颐。苏颐清咳一声:&ldo;小乔哥……&rdo;乔瑜呻吟着要起身,乍一动弹,脖子一阵钻心的疼,又直挺挺地跌回沙发上。苏颐忙说:&ldo;你别动。&rdo;乔瑜声细若蚊:&ldo;小颐……这是哪里?&rdo;苏颐红着脸嗫嚅道:&ldo;小、小乔哥,你怎么一个人大半夜的……跑出来啊?&rdo;乔瑜愣了好几秒,终于想起昏迷前的事,猛地从沙发上蹦起来,又惨叫着倒下:&ldo;哎哟哎哟……脖子,我的脖子……&rdo;苏颐赔笑:&ldo;小乔哥,你的脖子脱臼了……&rdo;乔瑜不敢置信地瞪大了眼睛,苏颐又补充道:&ldo;不过,已经接好了……&rdo;李夭夭蹲在墙边抽烟,一边冷笑一边漫不经心地说:&ldo;小乔同志,对不起啊,谁叫你一出场不先向组织表明身份。&rdo;乔瑜这才发现屋子里除了苏颐还有三个灰头土脸的家伙,再仔细一看,其实苏颐也是灰头土脸的。他倒抽了一口气,不可思议地问道:&ldo;你们……你们……你们是……&rdo;李夭夭歪着嘴角冷笑:&ldo;没错,咱和你是同行啊。&rdo;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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