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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放低要求,反正她有的是法子折磨他,就是要看他底线一点点放低。
丁西泽脑子里天人交战,他又偏头看戚长赢欲求不满的脸,喉结滚了又滚,沉着嗓子道:“好,只用嘴。”
戚长赢忙不迭点头,“你不同意,我绝对不会把鸡巴插进里面。”
丁西泽阴茎猛地一跳,无奈地捂住她的嘴,“不许说这么粗俗的话。” 平日里也不是没听过这些低俗的话,怎么经过戚长赢嘴里滚一圈,味道就那么情色呢?
戚长赢很主动地支起双腿,迫不及待地分开,穴里激动地吐出一口水。
每个给她口的人流程都类似,总要仔细看这里的模样。
丁西泽却是想看不敢看,他手往身下探,把从芦苇荡里探出头的玩意往下压了压,好像这样欲望就不会膨胀。
他深吸一口气,有种奔赴刑场的赴死感。他先是伸手在软滑的外阴上轻压,沾了淫液后拇指才顺着缝隙探入,里面的温度很高,像浸泡在温泉里似的。
液体粘稠又丝滑,上下磨蹭时还能听到“咕啾”的声音,过于丰富的水液从穴口滑过臀缝,把身下的床单晕上不规则的水圈。
他下意识伸舌头兜住还在流淌的液体,入口的感觉颇为有趣,他有滋有味地咂摸,往呼吸的小口里伸进舌头。
里面又滑又湿,夹着他的舌头不让它动。
戚长赢是故意的。
丁西泽强行抽出来,舌尖和穴口建起一座摇晃的桥梁,他收回舌头,冰凉的丝触到敏感的舌尖,舌尖顶在上颚蹭了蹭。
欲望在翻腾的海浪中滋养得更盛,他不得不咬住戚长赢大腿软肉,带着点恨意地用犬齿磨了磨,在肉上留下一个整齐的牙印。
戚长赢敏感地直抽抽,腿根子都在颤抖,她用脚跟磨蹭他的背,动作很轻,暗示他继续舔。
丁西泽再次覆上她的私处,从穴口一路带到阴蒂,像吃橡皮糖一样叼住。
他用的力道很轻,但戚长赢还是又痛又爽地夹住他的脑袋,浑身抖如筛糠,口中出破碎的呻吟。
眼见要高潮,她又不舍得丁西泽停下,“轻点…”
丁西泽含糊地应了一声,也不知道是清楚还是不清楚。
但戚长赢很快就知道,他根本没听进去,舔舐的度越来越快,舌尖频频往尿道口顶,她难以承受如此激烈的快感,想抓住他的头,被短刺的寸头扎的手心痒。
这只把毛剪短的金毛,毛茸茸的脑袋还一直顶着她,搔的她肚皮痒痒的。
一浪接一浪的快感袭来,戚长赢仰着头,小腹一阵抽搐,穴里又酸又爽,咕嘟又涌出大量的水液,她又叫了几声,夹着丁西泽的脑袋高潮。
她还在颤抖,大腿向一边倒,露出湿红的阴部,阴蒂被淫水滋润得像一颗红玉,它还敏感得厉害。丁西泽亲一亲它,戚长赢就颤抖不已,下腹忍不住向上一挺,阴蒂直接嗑在他唇上。
戚长赢脑子有如闪电劈过,阴蒂上的神经传来又痛又爽的奇妙感觉,她眼泪都出来了,一股清液从阴蒂下的尿道口喷出,直接淋了丁西泽一脸。
太爽了,爽到她头皮都是麻的。
丁西泽从她胯下钻上来索吻,彼此交换了个淫靡的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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