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从扬州到西夏路途遥远,就算是骑马简行也需走上一个月,而且越往西走民风越是剽悍,盗匪、马贼也越是猖獗。
为了保险起见,苏幼筠召回了苏成,与荃叔一起跟着梁家的商队低调地进了洪州地界。
洪州不似京师规矩森严,当年苏幼筠在此时成天东跑西逛,对洪州十分熟悉,认识的人也很多。只是此刻她不敢随意信任那些旧识,只包了个两进的小宅子,低调的住了下来。
既然是跟着商队来的洪州,苏幼筠自是带了不少货物,所以转天她便去了梁记杂货。
梁记的掌柜的一早就得了信儿带着一家人在门口相迎。苏幼筠见到这些熟人感觉愈亲切,直接拉上掌柜儿子的小手便去了后院。
刚迈进后院,她便听得一阵犬吠,转头看去居然是阿弟原先寄养在掌柜这里的小狗。身旁的小男孩担心小狗吵到众人,立马跑过去抱走了小狗。看着男孩抱着狗跑走的背影,苏幼筠心下酸楚一片,阿弟之前在洪州时也最喜欢来这里逗弄小狗了。
见苏幼筠有片刻愣神,苏成忙上前说道:“小姐,咱们先进去吧,掌柜的还等你示下呢。”
苏幼筠这才收回视线,微微点了点头,跟着掌柜的进了后院的库房。库房里新添了十几口大箱子,都是苏幼筠从江南淘来的特产。有茶叶、丝绸、绣品及各种手工艺品,都是往年西夏商队最喜欢采购的。
昨夜这些货物已经先一步送到梁记杂货,掌柜的带着伙计连夜就已经登记造册,只等着苏幼筠示下。
苏幼筠翻检了一下货物,又核对了一下单据,见没什么问题,转头问掌柜的:“不知最近西夏的商队来往可还频繁?”
掌柜的细想了一下,说道:“今年开春之后倒是渐渐多了些,可跟两年前比还是差了不少。不过眼见着要入秋了,西夏冬日难熬,往年入秋都会有许多商队过来采买,今年应该也会有不少吧。”
苏幼筠从掌柜手中接过账本,翻了翻随口问道:“那去年秋天生意如何?”
掌柜的回道:“说也奇怪,不知是不是被大皇子打怕了,去年一年就没见着多少西夏来的商队,即便是秋天,出来采买的商队也是不多。”
一旁的苏成听闻奇怪道:“听说去年冬天西夏挺冷的,他们又不过来采买过冬的物资,那这冬天咋熬过去的?”
苏幼筠想了想便嘱咐掌柜的:“若是有相熟的西夏商队过来采买,就通知我。”
掌柜的点头应是。苏幼筠又交代了几句生意上的事,对了下账便不再多留,回了小院。
回到小院,苏幼筠一直在犹豫要不要找温庭君出面打听去年与西夏那场战争之事,毕竟他的女婿是边军的刘统领,那时也是参加了战争的。况且温庭君在苏文青手下共事多年,两家关系也极其亲厚,若说在这洪州苏幼筠能信任谁,那怕也只有这温庭君了。
但苏幼筠并不信任刘统领,她不太熟悉这个刘统领,而且父亲的事情摆明了与军队脱不了干系。若是温庭君贸然找刘统领去打听从而打草惊蛇那不但会暴露自己,也会给温家惹上麻烦。
纠结来纠结去,苏幼筠一直不敢有任何动作。好在过了十来天,梁记那边来了消息,说有相熟的西夏商队来采办货物,问她是不是要见见。
见自然是要见的,次日苏幼筠一早就等在梁记二楼的雅间里。
不多会,听到门外传了了吵杂声,苏幼筠赶忙戴好了幂篱,如今她是草木皆兵,深怕暴露了自己。好在大齐虽说对女性宽容,但未婚的女儿家还是多少有些顾虑,所以苏幼筠戴着幂篱也不显突兀。
门被推开,掌柜的引着几个身材壮硕,身着及膝的灰呢长袍,脚蹬长靴,头戴灰色宽檐儿毡帽的西夏商人进了雅间。
这些商人皆是梁记的老顾客,为的那人名叫野力旺荣。他家这一脉也算是西夏皇室的旁支,但因着父辈那一代牧场与奴隶都被大量的吞并,日渐没落,所以便做起了与大齐的生意。
他做生意多年,与梁记也不是头一次打交道,所以一见面便笑吟吟地脱帽示意,用不是特变标准的大齐话打起招呼:“梁东家许久不见,别来无恙啊。”
以前野力旺荣与梁记做生意多是与掌柜的或者荃叔打交道,今日听说是背后的东家要见他,也很是重视。因着这铺子叫梁记,他自然的就认为这东家姓梁了。
苏幼筠也客气地伏身行礼,笑道:“见过野力公子。请坐。”
说罢她微微侧身,邀请众人入座,并吩咐一旁的小厮道:“去把这次我们带来的新茶泡上一壶给野力公子尝尝。”
见小厮下去泡茶,野力旺荣笑说:“许久没尝到南边来的茶,还真馋得很。这次我们来定是要带上不少回去,梁东家子可得给我们个好价格啊。”
见野力旺荣直奔主题,苏幼筠也不兜圈子,说道:“那时自然,我们梁记的东西向来是物美价廉的。不瞒野力公子,今年的货都是我亲自去江南挑选押送过来的,都是实打实的好东西。”
野力旺荣一听是东家亲自所挑,想来这东西定差不了,所以不由得对这次的货品充满了期待。
但他毕竟是个久经商场的生意人,面上丝毫不显,“哈哈,”笑了两声,说道:“不知梁东家都带了些什么好东西?不瞒您说,因着去年我们没来,今年要的货可不少,这价格可是不能贵了。”
听野力旺荣这么说,苏幼筠心中一动,不动声色地顺着他的话说道:“那是自然,咱合作也不是一次两次了,跟梁记做生意您还不放心吗?不过话说,去年您怎地没来呢?据我所知,西夏每年都要用牛羊、草药等东西到大齐换取粮食、茶叶、食盐和衣料的,不然那么冷的冬天可不好熬啊。”
野力旺荣神秘一笑,做了个手势,示意苏幼筠凑近一点,他低声说道:“梁东家有所不知,我们可汗去年和你们大齐打了一仗之后不知从哪弄来了许多的粮草和物资,除了分给王室一部分,剩余的都以极低的价格卖给贵族。有了这笔物资,我这生意自然就是做不成了。”
听了这话,苏幼筠那点点的疑惑渐渐连成了线,她心中浮现出一个令她无比害怕的念头:通敌卖国!
能做到这事的人不多,兵部尚书?户部尚书?边军的武威将军?抑或是此次带兵出征的大皇子?苏幼筠不敢再想下去,她似乎终于明白自己的父亲到底是触碰到了什么才落得个家破人亡的境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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