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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只要能把骨头接上,俺来伺候他。”
“活菩萨”摘下老花镜,摸了摸胡须歪着脖子注视了荷花一会儿,显得诧异地说道:“嗨……荷花哇……是俺老糊涂啦,还是俺孤陋寡闻……俺咋不知道你与金老寨有啥亲戚呀!”
“没啥亲戚!是俺无意中碰到了这种事,金老寨是个好人,只当为乡亲做件善事儿吧。”
“活菩萨”听了差点儿流出老泪来,理了理垂到胸前的花白胡须,仰脸指了指天,向荷花说道:“就你这几句话,老天爷要是听到了就该响一声惊雷、下一场甘霖!”
“人生一世谁会不遇到难处,金老寨成了这样儿,总不能瞪眼儿看着这老实人没人管,他好歹也是一条命,金老寨这事儿让俺遇上了,就是老天爷让俺当金老寨的亲戚、让俺来伺候他。”
“活菩萨”脸色逐渐严肃起来,在屋里踱了几步向荷花摆了摆手、摇了摇头:“话虽是这样说,可你的情况大叔心里清楚,你够苦了、够难了!再咋着也不能让你伺候老寨……要是让你伺候老寨,老天爷都不答应!”
他说着低着脑袋又踱起步来:“俺就是把老寨的药钱全给他免了,可他这几个月的生活费用也不少哇……他家里估计不会有几个铜子儿。”
这时荷花从兜里掏出一把铜钱,放在药铺的桌子上:“这是俺以前买金老寨的瓜钱,大叔您先收下,俺再想办法在亲戚朋友那儿筹些钱给您送来。”
“荷花你……”“活菩萨”突然发起了脾气,“你家里会有多少钱?筹钱是容易的吗?你荷花是刮大风卖门神——自己顾不了自己的摊儿!就别逞能啦!”
荷花一下愣在了那儿,不知说什么是好,张着嘴竟然说不出话来。
“这事儿不用你管了!你也管不了。”老郎中又低头踱起步来,“你回去忙你的事情吧,这里没你荷花的事儿啦!”
“活菩萨”忽然像顽童一样微笑起来,:牛壮的事情比老寨的事情大,大叔还放着一挂千头儿鞭炮哩,专门儿等着牛壮贤侄儿回来庆贺燃放哩。”
荷花一下高兴起来,一脸汗水浸泡着的愁云瞬间消失了:“牛壮快回来啦!他在黄河里肯定是很想您老人家的!”
“活菩萨”随声附和道:“是呀是呀!俺也很想牛壮好后生啊!抗击土匪那阵儿,牛壮像个大英雄,对保卫古寨是有功的……这样的好后生老天爷是不会让他淹死的!”
“托大叔的吉言,大叔说的话佛祖都能听得到!佛祖一定会保佑牛壮的!”荷花越发高兴起来。
“说起那年三月三抗击土匪,金老寨也是有功的!土匪在北寨墙挖洞,要不是金老寨发现用砖头石块儿猛砸土匪,说不定土匪把洞挖通就进庄了……甄保长抗击土匪干啥了?带着银子家眷跑了!他这一保之长不感恩功德之人,竟为几个瓜儿把人打成这样儿,明目张胆欺负老实人,缺德哇!是老甄是自己想作死哇!佛家有句话:别人叫死不会死,自己作死活不成。”老郎中越说越气,胡须都颤抖起来,“老甄离死不远啦!”
“这甄保长也太狠毒了!”荷花又气上心头,“别说金老寨是个人儿,就算是头牲口,不听你的话也不该打成这样儿!”
“荷花……听老叔的话,你赶快回去忙乎你的事情吧,看把你整天累的……大叔再咋着可怜你和孩子芦根,也帮不上啥忙哇!”
“俺走了老寨咋办?”荷花作起难来。
“好办好办。”“活菩萨”轻描淡写地说道,“大叔知道该咋办……你把那些铜钱拿回去。”
“真的是俺买金老寨西瓜的钱,就是俺去金老寨那里给他送瓜钱,碰到他挨打的。”
“那好吧……”老郎中看了看桌子上那十几个中间有方孔的黄铜钱,“一会儿俺把这瓜钱给老寨就是啦。”
“俺还是有些不放心……”荷花有点儿疑惑,“就您一个人儿……还有金老寨几个月生活的用费……”
“这些你都别操心了,你大叔我自有安排!”老郎中咂巴了几下眼睛,“这几天先叫俺那几个徒弟来照顾老寨,这以后吗……”“活菩萨”哈哈哈笑了起来。
荷花听了心里有点儿迷糊,就担心地问老郎中:“这以后可咋办呀?”
“活菩萨”老郎中微笑着走近荷花,捋着胡须轻声说道:“大叔不是白吃这么多年咸盐的!”老郎中说着伸出一只宽大的右手,“大叔这只手逮恶狼不行,逮恶狗还是绰绰有余的!狗毛出在狗身上……你就放心地忙你的事情去吧。”
荷花虽然弄不太懂老郎中话中的寓意,但也感到老郎中有他的招数,不便多问,就到里屋对金老寨说了几句宽心话,安慰了金老寨一番。
这时,金老寨望着面前的荷花,突然间如孩童般失声痛哭起来,老泪纵横,在他那布满岁月痕迹且满是伤痕的脸上肆意流淌,仿佛每一滴都承载着无尽的辛酸与委屈。荷花在一旁,初见之下,只道是他在为近日被冤屈毒打之事而伤心,心中不禁涌起一股同情。然而,出乎意料的是,从金老寨那因哭泣而愈发肿胀的嘴里,竟断断续续蹦出了几句让荷花彻底摸不着头脑的话语:“荷花呀……俺对不住您啊……这些年让您跟着俺受苦受累,没想到俺这老鳖精咋就这般无能,连自家人的幸福都守护不了……呜呜呜……”言罢,金老寨再度哽咽,泪水如泉涌,再也说不出半句完整的话来,只余下低沉的呜咽声在空气中回荡,让人心生怜惜。
荷花听了猛地愣了一下,弄不清金老寨咋胡乱扯到老鳖精是啥意思,她认为一定是金老寨被打蒙了说起了胡话,也就没有多问,就对老寨又说了一些安慰的话,让他安静下来不要多想,等待“活菩萨”老郎中好好为他疗伤,身体会慢慢好起来的。荷花就告别金老寨和老郎中,心情沉重地回家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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