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谭曼匆忙跨进贺家老宅的大门,语气焦急“贺平海,你儿子呢”
贺平海还坐在沙上,手里拿着一盅茶“谭曼,你不要总是”
谭曼的声线一下子尖锐起来“小渊呢贺平海,你又拦着我不让见他”
“够了你还想折磨他多久”贺平海把茶杯猛地磕在桌上。
“他是我的儿子,是一个再正常不过的人即便他有所缺陷,作为父母,我也会包容他”
谭曼身形摇晃了下,她摇着头“你不知道,你什么都不知道”
谭曼的神情显露出恐慌“你当时又不在场,你根本不知道我看到了什么”
贺故渊去贺家驻扎在国外的总公司看了眼,确认暂时还没什么问题后,回到酒店。
酒店房间冷冷清清的,一点儿人气也没有。
贺故渊掏出手机,看了半晌,还是拨了个电话出去。
虞鱼正咕叽咕叽地嘬着酸梅汁解辣,兜里的手机突然响起来。
他摸出手机,松开嘴里的吸管,接通了电话。
“喂,贺先生”
“鱼鱼。”贺故渊坐在房间的软椅上,听着从手机听筒里传出来的声音。
“你在做什么”他的声音透着难得一见的温和,眼角凌厉的神色也跟着软化。
虞鱼软乎乎地回答“我在和温哥还有宿总一起吃火锅。”
火锅温哥和宿总贺故渊低声问“宿沉你们认识”
“嗯嗯。”虞鱼简洁明了地说了说经过。
贺故渊挖墙脚的时机把握得可真好。
“火锅好吃吗”
虞鱼舔舔唇,还能感觉到唇瓣上残留的麻辣“好吃呀。”
贺故渊低低笑了声,连带着看周围冷冷清清的环境,也觉得温暖不少。
“我吃不到火锅。”贺故渊缓缓说,“这边天气也很冷了。”
虞鱼“啊”了一声,他眨巴眨巴眼睛,觉得自己要关心一下患者“那你有好好穿衣服吗”
“有。”
“睡觉的时候有好好盖被子吗”
“有。”
贺故渊声音里带着笑意,磁性迷人的声音从通过听筒爬到虞鱼的耳朵里,让他觉得耳朵被震得痒痒的。
“回国后让林姨准备一下火锅用料,我们一起在家里吃好吗”贺故渊继续说。
虞鱼晕晕乎乎的“好。”
贺故渊又说了几句,便挂断了电话。
他摩挲着衬衫上的袖扣,嘴角的笑意迟迟不褪。
今天他戴的是之前虞鱼给他捡起来的那枚袖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