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累了...
相比于徒劳的挣扎导致的脱力,夜凝明显心更累。
为什么要多管闲事儿?
让纲手一个人自生自灭不好吗?
似乎察觉到夜凝的生无可恋,纲手有些无趣的撇了撇嘴,松开了臂膀,一把将夜凝丢了出去,又自顾自的喝了起来。
......
直到月明星稀。
纲手再喝完最后一口酒后终于喝不进去了,啪嗒的一声,直挺挺的倒在了地上。
自从被纲手强行灌过酒后就离得远远的夜凝终于再一次鼓起了勇气靠了过来。
试探了一下纲手的鼻息现她还活着,夜凝泄愤似的冲着那张爬满绯红的面容挥了挥拳。
最终,还是无力的垂下了手臂,认命似的将纲手架在自己身上。
好重!
夜凝踉跄着直起身子,只觉得有些天旋地转的他扛起烂醉如泥的纲手朝着屋内走去。
有些人,或许天生就不适合喝酒。
尽管只是被纲手灌了两口酒,又跑到一旁缓了很长时间,此刻的夜凝仍旧是有些头晕,更别说身上还压着个纲手了。
他现在只希望,这条路能短一点。
赶紧把纲手丢到房间里,他就能解脱了!
但偏偏纲手即便是喝醉了酒也不老实,趴在夜凝的背上时不时的扭动着身子,衣襟上下颤动,顶端在背上若即若离的来回磨蹭......
!?
你在干什么?
夜凝清醒了几分,满脸的古怪。
他总觉得自己好像感受到了...莫名的凸起?
纲手似乎在找一个舒服的姿势,来回蹭了几下后,终于安稳了下来,整个人完全贴在夜凝的背上,直接将柔软的靠枕贴了个严实。耳旁也传来了一阵温热的鼻息。
夜凝偏了偏头,欲言又止。
但和这个状态的纲手说话,好像和对牛弹琴没什么区别。
夜凝只得强压下心中的异样,任劳任怨的背纲手回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