手机浏览器扫描二维码访问
玉雅做了何事,能让林贵妃这样中气十足地向陛下请命?
心里升起一阵极为强烈的不祥预感,沈霁扶着霜惢走路的速度都快了些,一进到殿内先问着:“妾身不知班御女究竟犯了什么错,竟然能让林贵妃这样狠辣。”
她松开霜惢的手,抱着圆润的肚子向陛下和皇后请安,神色焦急:“妾身心中着急才一时失态,还请陛下恕罪,只是妾身不知班御女究竟做了何等错事?”
见沈霁来了,秦渊抬手示意霜惢扶着她坐下,皇后才温声道:“班御女一早带着身边的宫女来禀告,说是林贵妃指使她身边的宫女在她宫中的衣柜塞药,意图陷害。可她身边的宫女却说是这一切都是班御女自导自演,是班御女想要攀诬林贵妃。为求保险,陛下让太医查验这包药,才知道那里头是红花粉。”
皇后说罢,将自己心里的想法娓娓道来:“陛下,依臣妾看,此事颇为蹊跷。”
林贵妃一看皇后又要偏心,忙说着:“此时证据确凿,皇后怎还不信?”
秦渊冷冷瞥了眼林贵妃,她这才满心不愿地咬牙住口。
皇后缓缓说着:“臣妾记得班御女进凤仪宫时,说的是林贵妃指使宫女宁露往她衣柜里塞东西,当时并未明说是毒药还是何物,所以班御女身为被陷害之人,不知道这头是什么很合理,若真是她要陷害林贵妃对自己动手,她又怎么会选用红花粉呢?这岂不是搬起石头砸自己的脚。”
“至于说是林贵妃要拿这包红花粉陷害班御女也说不通,班御女既无身孕,林贵妃指使宁露又有何用处,有何意义呢?此事疑点颇多,但最关键是,恐怕还是这宫女宁露。”
秦渊敲敲桌案,缓声道:“皇后说的不错,这件事疑点颇多,不能轻易下定论。”
他冷眼看向跪在殿内的宫女宁露:“这宫女恐怕不老实,拖下去杖责,打到说实话为止。”
冰天雪地里,这样的刑法无异于让人去死,宁露顿时吓坏了,边哭边扑在地上喊道:“陛下饶命!奴婢说实话,奴婢都说!”
秦渊手指微动,两侧正要上前抓人的太监这才退了下去,淡声:“朕给你机会好好说,但朕耐心有限,只此一次,若你不老实,朕会让人将你直接杖毙。”
宁露哭得泣涕涟涟,小心翼翼地看了眼班玉雅,这才低下头说道:“启禀陛下,奴婢原本不敢说,是害怕说了会带来更大的祸事,其实小主她要诬赖给林贵妃的,正是借用红花粉陷害玉贵人龙胎一事。”
“我家小主虽表面和玉贵人情同姐妹,其实心里早有不满,认为自己身边得到的一切都是玉贵人的施舍,早就暗中妒忌。她和玉贵人表面交好,实则背地里时常咒骂,觉得同样是平民出身,玉贵人可以如此得宠,还能怀龙胎,心中不忿,这才想暗中使手段除了玉贵人肚子里的孩子。”
“所以小主收买了奴婢和另一个宫女,让她在玉贵人身边下手,又编造谎言,让奴婢指认林贵妃,说这一切都是林贵妃的主意,这样便可将自己摘的干干净净。”
“奴婢出身低微,进宫除了服侍小主,也只是想攒些银钱好二十五岁能外放回家罢了,不曾想卷入宫闱纷争,当初小主给了奴婢好些细软让奴婢去做此事,奴婢也是一时昏了头才答应此时,可奴婢后来日思夜想实在害怕,不敢污蔑任何一位主子的清誉,这才拖延到今日才不得不说。”
宁露叩在地上连连磕了好几个头,就细白的额上磕得尽是鲜血,当真是后悔极了的模样:“还请陛下明鉴,奴婢知道的就这么多了。”
这时候,旁边的陆才人摸着肚子开口说话了:“若这宫女说的当真,那班御女装作懵然不知,反而先来凤仪宫贼喊捉贼便再合理不过了,若当真是想一石二鸟的计划,先将自己摘出去的确是高明的手段。”
班玉雅不可置信地看着宁露,她竟然能如此自然地说出一套完全不曾发生过的事,连原因,计划,如何想的都顺应如今的情况编造了一套,为的就是要坐实她要害玉姐姐的事。
她不曾想宁露竟然有这样颠倒黑白的本事,能将黑的说成白的,凭空给她扣下这样一顶谋害嫔妃,谋害皇嗣的罪名!
殿内诸人的神色顿时精彩纷呈,用一种颇为惊讶又鄙夷的目光看着她,便是连主位上的陛下和皇后面色都沉了几分。
班玉雅不住地摇头,哭着说道:“陛下明鉴,皇后娘娘明鉴,妾身和玉姐姐一向交好,怎么会做出这样的事情,何况妾身不过是区区一个御女,又怎么敢,怎么有能耐做出这样一个计划来?”
“妾身起初以为是林贵妃指使宁露来坑害自己,如今看起来,林贵妃恐怕是醉翁之意不在酒,是林贵妃故意收买宁露,想一石二鸟害了玉姐姐腹中的孩子,再用这红花粉诬赖妾身!”
林贵妃厉声呵斥:“放肆!分明是你行事不轨,心生嫉妒,如今还想抵赖不成?现在认证物证俱在,件件指向你,你空口白牙一番伶牙俐齿就要扯到本宫头上,本宫岂能容你这恶妇。”
她看向陛下,神色顿时哀婉起来:“陛下,臣妾也有长乐,知道为人母的滋味,从来没有想过要害玉贵人的孩子。且不说臣妾没想过这些,就算真是臣妾想一石二鸟,那也是先除了玉贵人的孩子,再想法子引到玉荷堂让人去查,再查出是班御女所为,臣妾又怎么会好端端的先让这宫女蠢笨如猪的往班御女衣柜里塞东西,这无论如何也说不通呀!”
你一言我一语,说得秦渊一大清早便头疼的很,班御女和林贵妃各执一言,皇后一时也拿不定主意了,她扶了扶额头,朝陛下说着:“陛下,这件事毕竟牵连到玉贵人,不如先让太医看看玉贵人腹中的龙胎如何,再派人找出宁露说的那位玉贵人宫里的宫女问个究竟吧。”
秦渊点头应下,皱着眉头喝下半盏已经凉了的茶。
旁边候着的太医点点头,上前为玉贵人把脉,这时候沈霁才终于有了可以说话的机会,她看着跪在殿内泣不成声的班玉雅,担忧道:“陛下,妾身相信玉雅绝不是这样的人,还请陛下明查此事。”
看着沈霁焦急为班玉雅求情的模样,秦渊顿时有些心疼。
事关她自己的安危和腹中胎儿,她首先却想的是班御女这个她视为姐妹的人,而非是自己,实在是太过善良懂事了。
秦渊的语气和缓了几分,温声安抚她:“你放心,朕一定会仔细查个明白,不会轻易纵了任何人。”
55055控棋
为沈霁把脉的太医细细查验过她的脉象,起身走到殿内,深深弯下腰:“启禀陛下,玉贵人如今还算正常,胎象流利,如盘走珠,并无大碍。”
“只是微臣方才观玉小主因班御女一事着急上火,才致胎气隐隐有些波动。母体和胎儿本事一体,若情绪波动,大喜大怒大悲,都会伤及胎儿,还望小主平复心情,为龙胎着想。”
正值藩镇割据,妖魔动乱,东土四分五裂,魑魅魍魉为祸人间,西域诸国被大魔所占。各路军阀混战,浮空之城偏据一方,李唐皇室高居长安洛阳,圣皇只闻其人不知其名。陈长岁浑浑噩噩的醒过来,现自己被当作了祭品,即将葬身蛇腹绝处逢生,却察觉此世被天外怪异入侵,天外之书落地自成道统,星辰山上祂高居神座,教众纷纷向怪异转东土志怪宝鉴...
文案一朝穿越大庆朝,二十一岁的大龄女青年桑叶带着五岁的小豆包历经艰险回到乡下老家,却被长舌妇冠上克夫之名。甭管地痞还是二流子,全盯上了这块坏了名声的香肉。桑叶不堪其扰,彻底暴露凶残属性,提着把剔骨尖刀追砍流氓地痞二十里。一夜之间,桑氏女威震四方,凶悍之名传遍乡里,自此以后,无人问津。憨厚老实的桑老爹说三丫,别怕,爹护你。泼辣护犊子的桑老娘说小叶,你等着,娘去撕烂那些破烂货的嘴!惧内寡言的桑大哥说妹子,有哥一口干的,决不让你喝稀的。刀子嘴豆腐心的桑大嫂说小姑子,嫂子给你找个好夫婿,命硬的!书呆子桑小弟说阿姐,等我考上功名,给你招个上门夫婿。五岁的小豆包说娘,我不读书了,你用这些束脩给我买个爹吧!面对亲人的关心,一心只想发家致富,带着家人走上康庄大道的桑叶鸭梨山大,最终一咬牙,决定嫁!可是谁敢娶呢?这是个大问题!让桑叶万万没有想到的是,真有人不怕死,扛着一头大野猪诚意十足的上门求亲了...
文案人人都赞叹苏云落乃是正妻典范,不吃醋。然而有一日,苏云落在外出礼佛的路上不幸遇到山洪爆,从此失去踪影。大难不死必有后福的苏云落日出而作,日落而息,日子过得逍遥。但,这,这,这男人怎么回事怎么老是缠着她?她可不想再做什么正妻典范了!顾闻白做什么正妻典范,不如一起做一对风流夫妻!解春愁...
简介关于落水后,又被军户了柳家丫头落水了,被一个军户救起来。柳家丫头又落水了,又被同一个军户救下来。前一次被救的是原主,第二次被救的是穿越来的柳筝。军户地位低,柳家嫌弃原主被军户救起来,嫁给军户会拉低家族婚嫁层次。暗示原主为了名声自我了结。柳筝掌控身子的时候,原主已经又在水里了救命,她不会游泳。李录生上辈子是军户一辈子没能娶上媳妇。重生回来,想起落水的柳家女,紧赶慢赶终于把人救下来。他就是想问一句,真的宁愿死也不嫁军户?柳筝嫁,我嫁。不嫁会死,嫁了还能活ps男女主上辈子都是人群里面的普通人,重活一辈子,不会智商情商飙升。一对利用上辈子知识努力过日子的小夫妻。男主上辈子最大遗憾没娶媳妇,隐形恋爱脑,媳妇迷。非大爽文。...
他穿越回了过去,知道身边每一个认识的人未来二十年的命运,但正因为他的回归,这些人的命运,也发生了改变。本故事纯属虚构,切勿对号入座。...
张子安穿越以后成为江南绿林的第一高手,江南可谓处处流传他的传说。闯荡江湖十余载,张子安选择退出江湖,成为了金陵王家的一介赘婿。这么优哉游哉地享受着一介赘婿的富贵生活,其实也挺好的。我有一身武艺,打架你打不过我。我有前世记忆,写诗作词你也比不过我。只是人在江湖,身不由己。即便张子安享受平静的生活,奈何实力不允许啊。穿越天下第一当赘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