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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那，你要怎么惩罚？”

  贺书韵的声音带着点颤抖，眼眸微眨，自己不是小孩子了，要生什么会生什么自己好像都有了心理准备。

  “怎么都可以？”

  “应该，可以吧。”

  贺书韵的声音弱了几分，感觉到腰上的凉意，她倒吸一口冷气。

  身子绷得直，紧张的感觉比起其他感官放大的更加彻底，像是熟透的橘子被剥开橘瓣，微微用力就能掐出水来。

  过了好一会儿，贺煜停下手上的动作又问了句。

  “这样也可以？”

  看着眼前的人脸颊红了又红，偏要紧咬着唇不说话，贺煜的力道又重了几分。

  贺书韵只觉得眼前都被蒙上了一层雾气，在迷离的幻境里痛感和渴望攀上高峰。

  ——

  年后贺书韵还是踏上了去往国外的航班，临走前，贺煜嘱咐了很多，贺书韵听着他说了许多，只说了一句：“你在国内要注意身体。”

  贺煜点头，笑着说了声：“我身体很好。”

  贺书韵一下明白过来他说的什么，挣脱他的手对着胸口就是一锤。

  “你正经点！”

  贺煜无奈，只好应道：“好，在外面可不准偷看别的男人。”

  贺书韵一下笑出声来。“知道了。”

  说完，眼前的人叹了口气，帮她整理了下领口的围巾，看了眼时间说。

  “快进去吧。”

  “嗯。”

  贺书韵拉着箱子转身进去，快过安检的时候贺书韵忽然停住脚步，喊住他的名字。

  “贺煜！”

  贺煜回头看到她朝着自己跑过来，他张开双臂将人抱了个满怀，一瞬间仿佛空气都静止，只能听到她的声音。

  她说。

  “我爱你。”

  ——（全文完）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