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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1dquo;效率。”

  程参问道：&1dquo;你还喜欢什么？”

  &1dquo;女人。长相极佳，心地善良，出身高贵，缺一不可。”庞灵说到这里露出一个痴笑。

  程参不由看向一旁的姜竹，只见她垂在身前的手已经攥成了拳头。

  &1dquo;腾空便是这样的女子。我若是搏一把娶了她，便可衣食无忧，潜心研究天象，留下著作，启智万民。”

  程参嘲讽道：&1dquo;没事，就算不留下著作，至少也可以衣食无忧，对吧？”

  姜竹居高临下看着庞灵，道：&1dquo;靖安司中除了你与姚汝能，还有别的暗桩吗？你若是不说，别怪我请何监把你的父母也请来，让你们一家人在牢□□度上元了。”

  庞灵厉声道：&1dquo;不许动我的家人！”他只能坦白：&1dquo;还有徐宾，只是我不知道他是谁派来的，他不仅观察靖安司，还私自开设了一个造纸坊。”

  &1dquo;在什么地方？”

  庞灵如实回答，姜竹与程参对视一眼，立刻让旅贲军前去徐宾的造纸坊搜查，很快就有了结果——造纸坊中有一个巨型的柱子，现里面藏了大量的萨珊金币，庞灵认出这些金币和龙波住处搜到的一模一样，更证实了徐宾就是何孚与龙波的中间人。

  真相自此水落石出。

  姜竹垂眸深思许久，对庞灵道：&1dquo;既然你配合良好，我也不愿失信于腾空，这就让人送你去林府。”

  庞灵脸上露出一丝喜色。

  程参有些讶异，道：&1dquo;这不合理&he11ip;&he11ip;”

  姜竹对着他摇摇头。

  &1dquo;那何监那边&he11ip;&he11ip;？”

  &1dquo;何老不会拒绝的，这也是给他一个机会。”说罢，姜竹转身走向牢房之外。

  程参疑惑不已，追上她问道：&1dquo;什么意思？”

  姜竹这才低声解释道：&1dquo;长安之事今日就要结束，庞灵在或不在都已经不重要了。我大兄生性多疑，他向来喜欢以亲近样子骗去他人信任，故作姿态。庞灵回去，他嘴上不说，心中必然会起疑。庞灵究竟是生是死，就要看他的运气与腾空在大兄心里的份量了。”

  程参不由在心底感慨姜竹思虑周全，这样做确实是对于她来说最为完美的做法。

  两人走到靖安司中庭处，姜竹开口道：&1dquo;程公心中疑惑已解，还是早些离去吧，长安居而不易、不可久留。”

  程参似是感叹道：&1dquo;确实不可久留。”

  姜竹笑着调侃道：&1dquo;以程公才智，即使不在长安，依然可以名垂千古。程公安心即可。”

  &1dquo;承十六娘吉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