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阮元也有些受宠若惊,道:“容甫兄客气了,既是兄长亲自送的,哪有不满意的道理?”
汪中道:“你这人太没意思,我拿这册子来,是想等你知道内容之后,才评价的,哪里有还不知是什么,就先说好的道理?下次再这样我不送你东西了。”但想想该干的事还要干,小声道:“其实我和谢恩师交往已久,他考试出题,有什么偏好,我一清二楚。现在便把他可能使用的四书文题目,都写在这里了。待到明年,就等着高中吧!”
阮元一听,自是大喜,虽说知道考试范围,也未必就能中式,但考试有了重点,自然要比大海捞针般的通读《四书》备考容易许多,这样一来,院试几乎不成问题了。便道:“多谢容甫兄,小弟这许多年所收礼物,以容甫兄这一册书最为珍贵。”
汪中怕他怀疑,道:“其实这也是我与老师认识久了,自己琢磨出来的,未必考在其中章句,只是更容易在这里出题。而且我这般猜测,可不算作弊,你不要想多了。”话虽如此,其实他也知道谢墉出题,并不求偏怪语句,往往出的题目简单,只看文字挥如何。所以对于“押题”是否压中,他有绝对自信。
可没想阮元沉吟半晌,下一句话却大出自己所料:“容甫兄,既然你已猜到谢大人出题,小弟有个建议,便将这题目也告知其他学生,如何?”
汪中奇道:“伯元,我见过仗义疏财的,见过舍己救人的,但把生员位置让出来的,你是第一个。你看看这县学,有比你更傻的人吗?我把题目告诉他们,哈哈,那不是人人都能考中了?伯元你应该知道,每年考生员就那么点名额,多少人熬得头白了,都考不上呢,你居然还说这种天真话。还是你看不起我,不把我当朋友?”
阮元道:“容甫兄何出此言?小弟自认识容甫兄第一天起,便知容甫兄乃是知己,因而知无不言。只是容甫兄,你并非只是小弟的朋友,也是在县学里帮着教谕教学的,这件事上,可不能因私废公啊。”
汪中道:“因私废公?他们值得我这样做吗?这县学我待的日子多了,他们什么水平,我不清楚?把试题给他们,让这些庸人去当生员?你才是说笑话。”
阮元仍是十分温和,道:“容甫兄,这不是贤愚的问题,是公平的问题。若失了公平,这县学学生,以后会怎样看你?况且题目有了虽好,即便没有,我们考生员的,还能不知道哪句话出在哪里吗?这院试比拼的,一是文章水平如何,二才是是否能猜中题目,若是预先知道题目才能考上,那我这些年读书,也算是白费了。”
见汪中仍然不愿改口,阮元只好道:“容甫兄,若你执意如此,这书,小弟只好还给容甫兄了。容甫兄的恩情,小弟已经收到,以后必然报答,还望容甫兄见谅。”
眼看阮元执意公平,汪中也不愿再与他争辩,只好道:“好,既然伯元如此仗义,我下次集会时,就把这册子一人送一份,让他们全看到。哼哼,到时候考不上生员,可不要怪我。”
可汪中说着说着,忽然面色微变,笑道:“好你个阮伯元啊,我自以为这淮扬之间,论狂傲,我认第二,便没人认第一。没想在你这里,我可是栽了跟头了。你是想说,论才华,淮扬之间你已屈一指。即便人人都有这样一本册子,你依然能高中,是不是?”
阮元笑道:“容甫兄,这话小弟可承受不起呀!”可话说回来,阮元心里到底是不是这么想,那便只有他自己知道了。
很快,乾隆五十年如期而至,阮元在县学一切准备妥当,便回到扬州,准备院试。扬州院试的考场在左近泰州,所以阮元只好提前前往,江彩担心阮元,便要求同去,杨吉也想看一看院试是什么样子,于是一行三人,一同到了泰州。
院试与之前府县考试,后面乡会试都不太一样。院试一共要考两天,但只有第二天的那场考试,被称为“正场”,因为这一天考的内容,是两篇四书(八股)文和一篇五言六韵诗,与后面乡会试内容相同,故而倍受重视。第一天的考试称为“经古场”,包括经解、史论、诗赋三部分。除此之外,考生准备院试之前,就要在官学里自选经解、策、论、诗赋中一项或数项作答,以示平日学业。
阮元的自选部分早已完成,第一天的经古考试,似乎也很顺利。但至关重要的第二场,江彩无论如何都不放心,也坐了马车前来考场门前,一直等着丈夫。杨吉闲着无事,顺便做起了马夫工作,他本觉得江彩多此一举,可看考场周围,等家属的马车似乎还不少,就不愿多说了。
院试已经是相对较高级别的考试,所以考场周围,自然也有不少兵丁协助维护秩序。但即便如此,围在一边的陪考人员也不少。杨吉虽然愿意在市井里游玩,但眼看这些人纷纷扰扰,为的又只是当年恩公轻松通过的一场院试,不由得有些烦心。道:“我说小夫人哎,咱扬州不是府城吗?这些当官的吃饱了撑的,要把考场放到这么远的泰州来?”他暂时也不知道叫江彩什么好,就随口说了个“小夫人”来指代。
江彩倒是非常认真,道:“杨大哥这你就不知道了,咱扬州这些年,一直都是人才辈出,每年听说省城那边,能考中很多人呢。所以其他县的读书人,就一直不服咱扬州府城,觉得府城离他们远,院试你们不用动地方,我们却要跑好几天,说不公平。所以本朝很早就有规定,院试在泰州举行,也是为了大家公平一点啊。我家几个同族的哥哥,也一样要跑这么远考试的。”
“那他们有人考中没有?”杨吉问。
“很少。”江彩想了想道:“我家上一辈生员都是捐的,只有一个叔叔是考的生员。后来考了一回乡试,落榜了,就再也没考过。院试很不容易的,尤其遇上有名的大人做学政,要求可严了!”
杨吉不禁也有些瞧不起江家,道:“我听说恩公不到三十岁,就已经考了武进士,就算路子不一样,恩公也应该很年轻就是生员了吧?”
“爷爷很厉害呢!”因为江彩已经嫁入阮家,也叫阮玉堂爷爷。“你看,伯元的亲祖母,是我家爷爷的表姐。爷爷年轻时有过一位夫人的,后来好可怜,三十岁不到就……就没了。当时爷爷也就三十岁出头,都是三等侍卫了呢。当时我们江家,觉得他年轻有为,任劳任怨,才愿意和爷爷结亲啊。”
杨吉没见过以前的阮家,但他去过江府,知道江家肯定是扬州富,而且已经兴旺了四五代了。既然扬州富愿意嫁女,恩公当年必是屈一指的人物。这时试院门前突然又喧闹起来,过去看时,现是两个卫兵捉着一名考生,一直押了出来,后面还有个人拿着一些纸张,上面写满了字。
“大家都看好了!夹带作弊,就是这般下场,以后衙门里自有记录,自此以后,永远不得再入考场!”后面的卫兵喊道。
杨吉不禁有些纳闷,不知道这样的考试还有人作弊。
江彩向外看了看,已知其中大概,叹道:“杨大哥,历来考试都是如此的。看他年纪,也不小了,想是天赋真的不够,或者没遇到好先生,这一禁考,后面一生都毁了。”
杨吉刚想说活该,看到那童生身材瘦弱,走路踉跄。想必家境也不好,想着想着,也不敢轻视这院试了。
谁知没过多久,院中又是一阵喧闹之声,这次看去时,只见两个卫兵一前一后,抬了个童生出来。这人说是童生,头早已花白,看着没有六十,也有五十五六了。这次倒是没人拿作弊纸张出来,想是年纪大了,体力不支,竟晕倒在考场上。
“你说他那么大年纪了,还考什么试?做点别的不好吗?”杨吉也有些纳闷。
“童生和生员不一样的。”江彩道:“听爷爷他们说过,童生说是读书人,其实和市井小民也没什么区别。可生员就不一样了,生员可以免除赋役,见知县不下拜……和一般的童生差不少呢。而且取了生员的功名,就可以自己教书了。若是成绩好些,朝廷还会每年些钱米。咱们家不用担心那些,可那些普通人家,生活可以改善不少呢。”
杨吉之前未谙世事,总觉得科举考试考不过的,都是蠢货。这日亲眼看了一场考试,才渐渐感觉到科举的艰难。想起之前仅仅因为阮元不是生员就骂他没用,似乎是有些站着说话不腰疼了。
转眼之间,已届申牌时分,院试终场时间已到,考试们也66续续,走出了考场。阮元自然也在其中,虽然外面人很多,但杨吉那顶标志性的斗笠,在人群里很好认,遂走向马车前。问道:“彩儿何必如此担心?这考试不过就一日时间,很快就过来了,怎么好麻烦你在这里等这么久?”
江彩正想说自己没事,忽见杨吉脸上颇有疑惑,想是他希望知道阮元考得如何,又不好意思说话,便替他说道:“我没事啦,就这样陪你一天,难道我还做不下来?夫子,今天考题难吗?我看刚才还有个老先生,被人抬了出来的。”
阮元道:“好像考场里面,确实曾经喧闹过一阵,好像是什么人作弊被看到了。我当时正在写卷子,也没太在意。”其实这场四书文试题,都是汪中告诉过阮元的,原本也不是生僻章句。只是越是看起来普通的句子,作答起来越显功力,若是一味求奇求变,而没有足够的写作功底,一样要吃大亏。所以即便有所准备,阮元答得依然非常认真,以至于不清楚考场里到底生了什么。杨吉眼看阮元颇为从容,似乎这场考试对他来说不难。但他也知道,考得好不好,最后还得名次说了算,也就不再言语。
江彩也没在意,招呼阮元上了马车。阮元看了下四周,忽然问道:“里堂呢?去年他就说我今年院试,无论如何肯定来陪我一趟。怎么至今没看到他,我这都考完了呢。”
江彩道:“里堂说是家中父亲过了年,就生病了,所以没来。夫子你忘啦?我们出门前不就告诉你了吗?你看看你真是,考个试什么都记不住了。”
阮元道:“怪我太专注了,竟然都忘了。杨吉,我们这就回去吧,等回了扬州,再去看看伯父。”一行人眼见这里已经无事,就离开考场,回驿站去了,不出一日,自是回到扬州。阮元一边回北湖照看了焦父几日,一边也在等院试取录结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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