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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1dquo;这样看来，你和李公子是了？”

  &1dquo;算是。不过小的时候，我们也不是很熟。那时候他还很讨厌我。”似乎是想到幼时好玩的事情，青殊咯咯直笑，又道：&1dquo;有一次，我的风筝掉到了他家的院子里，我隔着一个小洞，叫他捡一下我的风筝。他便不，还说我无聊至极。”

  笑罢，青殊的眉梢晕开了一些苦涩，继续道：&1dquo;哪有他之前天天坐在怡红楼的二楼看我演出来得无聊。”

  青殊摆摆手，道：&1dquo;不谈也罢，后山的桃花开了，我酿了一些桃花酒，我去取来。”

  没一会，青殊就抱着一坛酒走了过来。她把茶水挪动一边，放了两个杯子在桌上，盛满。

  亭子里霎时间酒香四溢，青殊笑着喝了一大杯，狡黠一笑道：&1dquo;其实我一点也不喜欢喝茶，但他喜欢，每次来我都要装模作样给他泡一壶上好的茶。你不知道，他可挑了，品质差一点的茶碰都不碰。”

  林序也喝了一杯，他虽然也爱酿酒，但极少酿花酒。这种花酒淡雅清甜，但度数也并不低，有一些醉人的意味。

  今日来怡红楼，林序本意是探究昨日黑夜人身上的鬼气为何与青殊身上的鬼气相同，既然已经找到了答案，林序也就不急不忙，心安理得地在青殊这里喝起了酒。

  两人对酒，却没有当歌。林序是不会唱，青殊是不想唱。

  淡淡的红霞在她脸颊上抹开，她一杯杯地喝着酒，咽喉烈得痛，但眼底却清澈见底。

  末了，青殊道：&1dquo;序哥儿，剩下还有两坛酒埋在后院里，你拿回去吧。”

  已而夕阳在山，青殊从房里拿出了琵琶，递给林序，道：&1dquo;序哥儿，再弹一次吧，就上次那曲子。”

  林序了然，拿起琵琶弹了起来。青殊静静地听着。

  曲罢，林序道：&1dquo;你好像很喜欢这出戏。”

  青殊莞尔一笑，道&1dquo;我最喜欢赵五娘背琵琶进京那一段戏。”

  赵五娘丈夫进了京，留下她一人在家乡。但不幸来临，赵五娘的父母去世，于是她一路弹唱，进京寻找丈夫。

  但青殊不像是这般痴情于爱情的人，林序有一些疑惑，问道：&1dquo;为什么最喜欢这出戏呢？”

  青弯眉浅笑，道：&1dquo;赵五娘的父母虽然去世了，孤身一人进京，但她毕竟有着自己的盼头。&1dquo;

  &1dquo;序哥儿，心有归途，就不算是流浪。”

  这句话让林序哑然。

  作者有话说:

  《琵琶记》是元末戏曲作家高明改编创作的南戏，相关内容取自教材

  第五章诡异客栈

  从青殊那里离开的时候，夜色已经如墨一般了。

  出了怡红楼，林序看见了躲在怡红楼对面街角的李雨霖，在看见林序出来之后，李雨霖狠狠瞪了他一眼，似乎要用这样的眼光把林序盯出一个窟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