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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彬同学（第2页）

  为了能使体重上涨，已经不择手段了。

  高中时最重的体重是17o，距离报到17o还有两个月，于元维稳地报着数字，有一段时间的涨幅很小，余之彬打了一通视频。

  于元在床下的桌子上接听电话，把手机放在显胖的位置，打开笔记本写老师布置的编程作业。

  余之彬在视频内，只露了半张脸：「为什么看起来更瘦了？」

  淡灰色的睡衣，不似乎在寝室里，而是住在校外，昏黄的灯光，眼睛下垂时眼睫很长，女人把手机拿远了，只看外表足够人动心。

  于元说：「可能我的肉都长肚子上了？」

  现在过去了一个月，距离余之彬的再次到访，已经不远了，周是允和余之彬定在了同一天见面，各自都是三天的假期。

  生菜刚好经过，看到余之彬，站在于元身后，打了一下于元：「这个是谁？」

  一只手在于元的眼前晃了晃：「你为什么这么多好看的朋友？」

  「我不知道。」于元拿着生菜的手，「你跟她打个招呼？」

  「你好。」生菜自来熟地架着于元的肩，打了一个招呼，「你长得好漂亮，有人这样说过吗？」

  女人回答：「嗯。」

  「嗯」是有还是没有？是回应了「你好」还是「漂亮」？女人淡寡地应付，把摄像头调整到后置摄像头。

  一时间屏幕内是黑色的。

  于元在生菜手底下偷笑，被很多人追求的生菜住在于元的肩膀上，比起对周是允，看上去对余之彬更感兴趣：「你有男朋友了吗？」

  「我有女朋友了。」女人避开话题，「来了电话，我先挂了。」

  真的来了电话吗？于元回到床上时，再次给余之彬打了电话，余之彬很快接听了，全程没有过三分钟，电话在三分钟内接听完毕了？

  骗子。

  「为什么挂电话？」于元问。

  女人说：「耐心不好。」

  「什么？」

  「没空解答问题。」女人补充，「我不是siri，更不是小爱同学，不能说句你好，就能开启互动。」

  「嗯……」于元在被窝里笑了，「小彬同学？」

  女人安静了一会。

  片刻后，女人无奈地说：「我在。」

  「帮我订一个明天早上七点半的闹钟。」于元说，「我要赶早八的。」  余之彬没有说完成与否，正常观看于元的肥胖走势，让于元掀开上衣，露出肚子看一下。

  于元露出了肥白的肚子：「我的肉真的都长肚子上了。」

  人能从面目大概判断一个人的体重，从肚子上是窥不出胖瘦，肥大的肚子不一定是重，也有可能是腹式呼吸的结果。

  挂断电话后，于元把吸进去的气吐出了，心里庆幸腹式呼吸能极大程度上放大肚子，定了一个七点半的闹钟。

  次日，余之彬在七点二十九分打了电话。

  于元接听了，迷迷糊糊地说：「喂？」

  「闹钟。」女人留下简短的两个字，挂断了电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