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陈诺不以为然:“得了吧,你啥样我没看过。你以前穿着开裆裤掉到水池里还是我哭着找人给你捞回上来的呢,那会儿的你可英俊了,阿楠哥哥。”
萧子衿脸青一阵红一阵:“我的祖宗,算哥哥求你了可别提那事儿了。”
兄妹两人打小一起长大就这点不好,对于对方的黑历史简直是如数家珍,这会儿萧子衿再少年意气在陈诺眼里第一时间还是那个穿着开裆裤掏鸟蛋反而被蜜蜂蛰得鼻青脸肿的表兄,她甚至真心实意地问过萧子衿,那些小丫鬟看见他到底有什么好脸红耳赤的,是喜欢他穿开裆裤掉池子里被吓得尿裤子吗。
兄妹情总之是十一分的不靠谱。
“哎,”陈诺想起什么,推了推萧子衿的手臂,“阿楠哥哥,你说西北是什么样的?”
萧子衿调整了个姿势让自己重新在床榻上趴好,虽然也不知道她为什么突然这么问,但还是有问必答:“不知道啊,但听母后说那边非常宽阔,跑马都不需要专门修跑马场,就是冬天的时候会特别冷,河面上的冰层会比鄢都厚很多,在冰面上打马球冰面都不会破。等我到了年纪要出宫立府了,我就去看看。你要是懂事儿点说点好听的,我可以顺便捎着你。”
陈诺一反常态地没有立即回呛他:“真这么好就好了。”
萧子衿正纳闷她今天中了什么邪,外头就传来了一阵脚步声,随后老嬷嬷的声音响了起来:“这不是新来的小远吗?大殿下让你过来的吧?快进去吧。”
萧子衿正纳闷着小远又是谁,对方就抱着厚厚一叠的字帖进来了。
是前两日那个季远之。
他这会儿换了一身整齐利落的衣服,可能是在太子殿吃得还挺补的原因,比起那日看起来气色好了不少,只是还是瘦不拉几的像个长长的竹竿子,让人疑心风一大他就能被吹跑。
“……”萧子衿总觉得他来估计不是给自己带好消息的,尤其是当他看到字帖上那熟悉的字迹的时候,那股感觉更强烈了。
陈诺记人有些慢,先是愣了下没认出来,等他走到了床榻边才想起来是前两日见过的,顿时道:“啊!你是那个……那个季远之是吧?变化好大,我一下都没看出来。”
“少来,你认人就是慢,别人换身衣裳你就分不出来了。”萧子衿幽幽道,“——你过来做什么?我大哥近日没出去吧。”
季远之手里捧着厚厚一叠几乎有一个砚台高的书稿,抿了下唇局促道:“这是近日太傅布置下的课业。太傅说你虽然不便外出,但课业不能落下,等你伤好了他要检查。”
“……”萧子衿目瞪口呆,要不是这会儿他屁股还疼着他能直接从床上蹦起来,“你看我像是能写的样子吗?”
季远之飞快地抬头扫了躺在床榻上的他一眼,又迅速低头,闷声道:“趴着可以写。”
萧子衿:“???”
连旁边的陈诺都不由得露出了同情之色。
她拍拍萧子衿的肩膀:“好好写吧,阿楠哥哥。”
【作者有话说】
萧子衿:愤怒咬笔头
当朝老太傅文翰那可是出了名的犟种脾气,说一是一说二是二,绝没有一句虚言,倘若同人约了三更见面,两更天的时候他就到地方等着了。萧子衿还听他嫂嫂文绮说过关于老太傅的趣事,说他早年身子还硬朗的时候,每年春种时节朝中惯例的挑出一日专门让文武百官们去帮着下田展现展现浩荡皇恩,多数人都是挥两下锄头敷衍了事,只有他吭哧吭哧地真的在农田里帮着人家农户播了一天的种。
第一年的时候,他还怕自己给农户添乱子,趁着休沐的时候同一家农户请教怎么播种埋土除杂草,吓得老夫人还以为他是中了邪,专门去大街上找看相的奇人算了一卦,还被骗了三文,成了一段时间鄢都的趣谈。
萧子衿天不怕地不怕,连看到他父皇生气都能嬉皮笑脸地凑上去装傻扮痴撒娇了事,唯独看到陈皇后手里的鸡毛掸子和文老太傅的戒尺的时候是一声也不敢吭的——八岁那年他往文老太傅的烟枪里面塞小米椒碎,被打得哭了三天。
陈诺为此还笑过他,说他一见到老太傅就像见了猫的老鼠。
萧子衿就不服气地哼哼:“你懂什么,这叫识时务者为俊杰。”
……
于是这会儿,识时务的六皇子只能趴在床上,闷闷不乐地啃笔头,郁闷得不行。
陈诺贯彻着有福同享有难你自己当的理念,这会儿早撒丫子跑了,房里只剩下爬都爬不出去的萧子衿和半棍子抡不出一个屁的季远之。
萧子衿用和老驴拉磨没什么区别的速度磨叽着,过一会儿就换一个姿势,再一看太傅布置的课业,那是一个字都没动过。
从小在药谷长大有个畜生似的亲爹的季远之当然能看得出来,但本着与他无关的态度只是垂下了眼,沉默地继续在旁边站着。
“嗳,”萧子衿撕下右下角的一部分宣纸揉成团丢他,“那个节哀哈。”
季远之语气没什么情绪起伏。
“多谢六殿下关心,不过我母亲同我并不亲厚。”
“啊?”萧子衿怎么也想象不出来季岩带孩子的场景,“总不能是你父亲照顾你的吧……?”
说完他脑子里就浮现了季岩那张总是带着笑意的脸,怎么都觉得违和。
他那样的人,别说和孩子放在一起,哪怕和猫猫狗狗放在一起都是极为违和的。
萧子衿见过他是怎么对待试图讨食的野猫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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