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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1dquo;我的反应完全是依照从前的经验。”珀金斯认真地表示，&1dquo;我们还有其他的庇护场所。”棺材舞者只花了八个小时就查出证人的位置，并成功地接近距离庇护所伪装的防火门仅五码的距离之内，这让珀金斯感到心惊肉跳。&1dquo;更好的庇护场所。”他很快地补充一句，&1dquo;我认为我们应该立刻移送他们。我得到了来自高层的指示，也就是华盛顿，他们不希望证人受到伤害。”

  也就是说，现在就将他们移到别的地方去，莱姆假设。

  &1dquo;不行。”莱姆固执地表示，&1dquo;我们必须让他们留在原地。”

  &1dquo;如果为各种变数排列一下优先顺序，”珀金斯说，&1dquo;我想答案非常明显，把他们移到别处。”

  但是莱姆表示：&1dquo;不管他们去什么地方，到的庇护所或是留在现在这一个，他都会找上他们。我们熟悉这个地方，对他可能采取的进攻方式多少可以掌握，我们的伏兵可以得到很好的掩护。”

  &1dquo;这一点说得没错。”塞林托让了一步。

  &1dquo;这么做也会让他乱了阵脚。”

  &1dquo;怎么说？”珀金斯问。

  &1dquo;你应该知道，他现在也正在和自己进行一场辩论。”

  &1dquo;是吗？”

  &1dquo;你可以确定。”莱姆说，&1dquo;他正试着猜出我们接下来会怎么做。如果我们决定让他们留在原地，他会采取的行动就只有一种。如果我们将他们移到别的地方——我认为他就是猜我们会这么做，他会试图在路上进行攻击。不管路上的安全措施做得多么好，总是不如一个固定的场所完善。不行，我们必须让他们留在原地，然后准备应付另一波攻击。预先设想周到，随时准备出击，上一次&he11ip;&he11ip;”

  &1dquo;上一次有一名警探遭到杀害。”

  莱姆怒气冲冲地顶了回去：&1dquo;如果英纳尔曼有后援的话，事情就会完全不同。”

  西装挺的珀金斯是一个善于自我保护的官僚，不过倒是通情达理。他点头让了步。

  但是，我这么做到底对不对？莱姆心想。

  棺材舞者到底在盘算些什么？我是不是真的知道？

  哦，我可以在仔细查看一个安静的卧房，或一条肮脏的巷道之后，完美地解读让它们成为犯罪现场的故事。我可以从沾染在地毯或瓷砖上有如罗夏克墨渍测试般的血迹，看出被害人有没有可能逃生，还是他根本没有机会，以及他死亡的方式。我从杀手留下来的尘土，就可以立刻知道他去过了哪些地方。

  我可以找出到底是什么人，也可以找出到底为了什么原因。

  但是棺材舞者接下来到底会怎么做？

  这一点我可以揣测，却不能肯定。

  走道上这时候冒出了一张面孔，是门口站岗的一名警卫。他交给托马斯一个信封，然后又退回自己的岗位。

  &1dquo;什么东西？”莱姆小心地注视。因为此刻他并没有在等候任何检验报告，而他也很清楚棺材舞者对于炸弹的偏好。不过这个信封只有一张纸的厚度，而且是来自联邦调查局。

  托马斯拆开之后浏览了一遍。

  &1dquo;是来自物证反应小组，他们找到了一名沙粒专家。”

  莱姆向珀金斯解释：&1dquo;和这件案子无关，是一名探员在前几天晚上失踪的那一件。”

  &1dquo;托尼？”珀金斯问，&1dquo;我们一直到现在都没有半点线索。”

  莱姆浏览了那一份报告。

  &1dquo;提交分析的物质，在技术层面上并非沙粒，而是礁岩组织当中的珊瑚颗粒，并包含了交合刺、海虫管体的交叉片段、腹足动物的外壳、有孔虫。最可能的来源是北加勒比海、古巴、巴哈马&he11ip;&he11ip;”

  加勒比海&he11ip;&he11ip;有，不过目前他必须把这项证物搁置一旁。等到棺材舞者伏法定罪之后，他和萨克斯再回到&he11ip;&he11ip;

  他的收话器传出沙沙的声音。

  &1dquo;莱姆，你在不在？”萨克斯的声音突然冒了出来。

  &1dquo;我在！你在哪里，萨克斯？你找到了什么？”

  &1dquo;我们在市政府附近，一个旧地铁站的外面。搜寻与监视小组说里面有一个人，至少一个人，也可能有两个。”

  &1dquo;很好，萨克斯。”他表示，一边因为可能已经逼近棺材舞者而心跳加，&1dquo;继续回报。”然后他抬头看着塞林托和珀金斯。&1dquo;看来我们可能不用继续讨论是否要将他们移出庇护所了。”

  &1dquo;他们找到他了？”

  莱姆虽然身为一流的科学家，却因为不希望自己的回答给这一次的行动带来厄运——好吧，不希望为萨克斯带来厄运，他心想——而不愿意回答他充满期望的问题。所以他喃喃表示：&1dquo;我们静候回音吧。”

  特勤小组安静地包围了地铁站。

  这里可能是棺材舞者搭档住的地方，阿米莉亚?萨克斯推断。搜寻与监视小组找到了几个当地人，根据他们的报告，有个毒虫在这一带贩卖药丸，是一个瘦弱的男人，穿八号男鞋。

  这个数年前因为建于几条街之外的市政府而遭废弃的地铁站，几乎可以说只剩下墙上的一个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