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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1dquo;言格？”

  &1dquo;嗯？”

  &1dquo;你对戚勤勤的印象怎样？”

  &1dquo;什么意思？”

  &1dquo;我觉得戚勤勤肯定知道什么，可她却不说。”

  言格沉默半晌，评价：&1dquo;她是一个很聪明的人，非常理xing。”

  &1dquo;为什么？”

  &1dquo;她不说废话，接受闻讯时说的每句话都有意义，比如她说戚行远想把公司给齐妙那句。她也不会感qíng用事地说不相信戚勉会杀人，而是举了个小狗的例子。”

  的确，甄意当时听到这句话时，都心头一软。

  &1dquo;她为什么不说出来呢，不是很关心戚勉吗？”甄意蹙眉，&1dquo;不过，她的确说了句很奇怪的话。”

  &1dquo;什么话？”

  &1dquo;她说，戚行远很喜欢小女孩。”

  电话那边，没声音了。

  过了好一会儿：&1dquo;你能弄到证据吗？”

  &1dquo;呃，不能。”甄意咬咬唇，明白了他的意思，小声道，&1dquo;知道啦，我不会分心的，先把戚勉管好。”

  她这样小声小气商量顺从的语气，他那边又没声音了。

  隔了好一会儿，才古板地说：&1dquo;没事先挂了。”

  #

  拘留所里不算宽敞的会面室内，一张长方形桌子，戚勉双脚铐在椅子上，jīng神颓废，下巴上冒出青青的胡茬，落魄极了。

  对面，甄意稳稳当当坐着；江江和杨姿作为她的助理律师和记录员分坐两旁。

  体验了几天阶下囚的日子，戚勉极度愤怒，一开口便是诸多不满：&1dquo;为什么是你做我的律师？崔菲叫你来害我的吗？”

  还真是幼稚又自我中心。

  甄意双手叠放在桌上，身子微微前倾：&1dquo;我混到今天的位置，也是一步步努力打下来的，牺牲我现在的位置去害你，你照过镜子吗？”

  她毫不掩饰语气中的奚落，戚勉脖子梗了起来：

  &1dquo;好，我不怀疑你的专业素养，你现在给我办取保候审，让他们放我出去。”他颐指气使，不耐烦地挣了一下脚链。

  甄意目光平淡，说出口的话像闻联播：&1dquo;电梯放火烧人，qíng节极其严重，影响极其恶劣，你的嫌疑非常大，而且有出逃的资源和能力，所以，抱歉。在判刑之前，你会&he11ip;&he11ip;”

  &1dquo;我会一直关在这里？”戚勉pao仗一样差点跳起来，&1dquo;那你说什么屁话！要你来有个p用！”

  甄意扬了扬眉梢，挑衅又骄傲，慢慢道：&1dquo;在死刑，死缓，和无期之间，你会看到我的屁话有什么屁用！”

  戚勉静止几秒，在想她说的话是什么意思。

  旁边的杨姿心虚，律师要和委托人合作的呀，甄意这样做不怕委托人投诉换律师吗？她偷偷看江江一眼，江江耸耸肩，一副她就是这么拽我完全没办法的表qíng。

  戚勉终于明白了甄意的话，瞬间一脸崩溃，咆哮：

  &1dquo;他妈的你都给我定刑了还辩护个屁啊！告诉你，我没杀人，齐妙不是我烧死的。你说的什么死刑死缓无期，我一样都不能接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