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检察官会意,停下了话头,“附近应该有流动的小吃摊,我去买些吃的。”
借着“我去看看周围情况”的名义,王久武跟在贯山屏之后下车,体贴地留女孩在车里整理哭得一塌糊涂的脸和被拉扯不成样的衣裳。
很快贯山屏就买完东西回来,从车窗把餐盒递了进去。然后两个男人守着车门,压低了声音交谈:
“夏吉吉之前失踪,我还以为她——毕竟她是‘名单第三人’,而‘第四人’张奇已经遇害。”
“也许名字前面的序号不是表示顺序,只是用来罗列。”
“要告诉她吗?她离开学校这么多天,恐怕还不知道生了什么。”
“这点要慎重考虑。三个受害者和她同在一个社团,估计都是朋友,夏吉吉可能因为悲伤惊恐被抓到破绽。先以酒吧这件事劝她多注意人身安全,之后何时告知实情,再和郑彬商讨。”
广场舞台音响蓦地开得很大,两人的对话因此暂停,一齐抬头望向那边开始表演舞蹈的几个年轻姑娘。
随后检察官沉声说道:
“可以不提夏吉吉的名字,但我必须报警。那个酒吧行事如此嚣张,恐怕不是第一回,之前八成已有女孩遭到侵害,如果不报警,以后还会有受害者。”
王久武点头,“我赞同,不过,请您用我的手机报警。”
贯山屏不解地看了过来。
褐眼的青年笑了笑,“会做皮肉生意的酒吧,明里风评也一定很差,您是检察官,手机号估计不少人眼熟,我担心最后会有人风传您去过那儿。我第一次来东埠,人生地不熟,对我来说无所谓的。”
灯光绚丽,人影攒动,检察官的回应他没有听清,似乎是一句谢谢。
也可能王久武听错了,不过是谁弹奏中拨乱了弦。
车里的女孩这时轻轻敲了几下窗,两人这才打开车门。看到女孩收拾妥当,只是脸上的泪痕尚未擦干,于是他们又安慰了女孩一会儿,叮嘱她不要随意外出。贯山屏还额外叮嘱了一句要以学业为重,不要再随意逃课。
不过当两人准备送夏吉吉返回东大的时候,王久武的腕表突然开始震动嗡鸣,似是紧迫。他扫了眼表盘,微微抿唇,然后开口道:
“抱歉,我有急事处理,必须先行一步。劳驾贯检送夏姑娘回去,我直接在这里打车。”
听到车里马上要只剩自己和另一个男人,女孩下意识拢了拢身上的衣服。
“我向你保证,”贯山屏明显注意到了夏吉吉的动作,也不避讳,直言道,“我自己也有女儿,同为父亲,我不会伤害别人的女儿。”
空有言语并不足以安抚女孩,他接着递过去一个皮夹:
“里面有我的检察官证,交由你保管,等你安全到达宿舍楼下,再还给我。”
夏吉吉接了过来,轻声道谢。
看来贯山屏也并不是冷淡离群而不识人情的人。基金会顾问不禁弯了弯唇角,对检察官的印象改观许多。
一切议定后,王久武拎起之前暂放车上的手提箱,下车走向了驾驶室,正要道别,怀中突然被塞进一件呢子大衣。
他这才反应过来自己的外套还围在衣着单薄的女孩身上遮羞挡寒,只是先前情况紧迫,才令他忽略了阵阵深秋夜风。此刻寒意后知后觉地爬满王久武的躯干,除了被带有贯山屏体温的大衣静静温暖的胸膛。
检察官没有给他婉辞谢绝的时间,径自驱车离开。
褐眼的青年怀抱大衣,望着那辆吉普车驶入车龙,良久,才低头查看腕表上来的信息:
【东埠地方检察院,贯山屏,调查如下——】
作者有话说:
见义勇为不是社畜工作必要环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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