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所以她好喜欢周思游身上这种气质。有勇气,无所谓退路。
临走前,周思游摸了摸口袋,摸出一颗金黄糖纸的陈皮糖,递给钟情:“吃颗糖,我先走了。”
钟情接过,再次开口,几分踌躇,“你……”
“怎么?”
周思游回身,盯她几眼,蓦然把她看穿。“钟情,你是不是也想出去玩?”
钟情隐隐一怔。
这个‘玩’字,和她实在不相符。
像是小孩儿、或者周思游这种对什么都无所谓的大小姐,才说得出口的字眼。至于钟情——总是身不由己的钟情,没有玩乐的资格。
即便是家境还没彻底垮下的童年时代,她仍不自由。家暴的父亲,羸弱的母亲,钟情站在其间,进退维谷。
她在年少时就有了同龄人所不具备的成熟,知道观察人眼色,知道何时该闭嘴。
却从来不知道,放肆地玩一场,是什么感觉。
如今,周思游站在她跟前,笑着向她发出邀请。
“不用担心总管会怎么说,佣人要怎么问。钟情,只要你想去——只要你和我说,你想一起去,我就带你去。”
天边,最后一抹余晖也被收敛了。
清澈的晚风里,钟情听见自己说,“好。”
“我想和你一起出去玩。”
溜出周府时,街边夜色已经深了。行人往往,人声嘈杂,但不似白日熙熙攘攘。
钟情跟在周思游身后,有些局促:“去哪里?”
“报社,”周思游牵着她,回话,“我们先去报社。”
周思游留洋回来,在本地报社做了见习灾情记者。见习时间短,业绩近乎于无,跑过几个实地,但也没写出什么名堂。
她就职的报社在城南,一条繁华的街道里。
钟情喃喃:“报社?这个时辰……居然还有人吗?”
“有,”周思游说,“我带你见见我朋友。”
不多时便到了报社,周思游拨开门禁,熟门熟路到了大厅。
报社大厅一片漆黑。
周思游觑然:“不应该啊……”
话音未落,只听漆黑的大厅里有旋转椅摩擦地面的声响。
“总算来了……莱拉都快睡着了,”季明欣懒洋洋的声音响起,“周思游,你再不来,我们就弃你而去了。”
弃她而去?
钟情不解,小声问周思游:“去哪儿?”
黑暗里,季明欣接过话:“去哪儿?当然是十年一见双子座流星雨不看岂不是亏大发了——”季明欣不带停顿地一连串说完,打开办公桌台灯,看到钟情时又猛然愣住,“——等等,你是谁?!”
“这是,钟情,”周思游向她介绍,“我的朋友。”
季明欣“哦”了声。
台灯下,莱拉借光,打量几眼钟情,“……你的朋友?不是吧?”
周思游一挑眉。“不是我的朋友,难道是你的朋友?”
莱拉呵呵笑了:“这不是你们周府的新夫人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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