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两人一边斗嘴,一边悄然向着起火的潭边摸去,将将靠近一片芦苇丛时,范九斤就停下了,观看片刻,拉了吕子川绕行。
“诶,为何不藏身芦苇丛中?”吕子川莫名所以,在他看来,这片芦苇从临近潭边,正好可以藏身观战。
范九斤没好气道:“你都知道这里宜于藏身,别人不知道?”
芦苇从中杀气阵阵,旁人看着寻常,但在范九斤的眼中,与夜中烛火无异,太招眼了,分明已藏了人,这时候靠近,等于找死。
吕子川也不蠢,他只是阅历不足,一时没想到而已,范九斤这么一说,他顿时就醒悟过来,惊叹道:“这可真是一场必杀之局,我越发好奇了。”
嘴上这么说,脚下却越发轻了,就怕惊动了藏在芦苇丛里的人,被他牵在手里的白毛驴也跟成了精似的,驴随主人形,四足轻放,蹑手蹑脚,贼滑之极。
范九斤看得一阵好笑,对这白毛驴实是眼热之极,这驴不但通人性,而且日行千里不在话下,比之传说中的千里马,只差在个头上,最最稀奇的是鼻子还特别灵,范九斤走到哪里,它竟都能嗅着味儿追上来,更可气的是,范九斤骑的马还没有它跑得快,怎么甩都甩不掉,否则,他怎么会让少年跟着一直到吴都来,实是在甩不掉这一人一驴啊。
转了两圈,硬是没有找到一处适合藏身观战的地点,有也早就藏了人,迎着吕子川一副“你到底行不行啊”的怀疑目光,范九斤摸了摸下巴,自言自语的笑道:“有意思,都是同行啊,这局布的水泄不通,里面的人杀不出来,外面的人也进不去,什么仇什么怨,这么不给人留余地,围三缺一的道理也不懂吗?”
把人围死,只会激起拼死一战的凶性,不划算啊。
吕子川听了他的话,又听到潭边不住有惨叫声传来,风中火油气味浓重,又夹杂着血腥气,味道闻了教人心上阵阵不舒服,忍不住道:“同行?你到底干什么的,专门杀人的杀手吗?”
范九斤怪笑一声,故意道:“是啊,你才知道你的脑袋提溜在脖子上,随时都会掉吗。”
吕子川顿时一缩脖子,摸摸脖颈间,只觉得凉嗖嗖的。
便也只在这时,凌寒和刘晖斗了起来,银色面具在火光映照下极为显眼,哪怕隔了一段距离,范九斤也瞧得清楚,顿时一挑眉,道:“原来是他。”
梅花卫呀,怪不得……此人与东主往来亲密,今夜这事儿,不会也有自家东主的手笔吧?
一念及此,本已生了退心的范九斤顿时又心痒痒,对吕子川道:“这些人行事周密,我顾不上你了,牵着驴退远些,不然掉了脑袋,可别说我不救你。”
“哎哟,你也有不行的时候?”
吕子川调侃了一句,这回倒是没有死缠活缠,很有眼色的牵着白毛驴往原路退回去,绕了这两圈,他也看清了形势,果然是相当的危险。小坡隔得虽然有些远,看不清火潭边上的情形,但大致还是能看到一点,还安全,有什么不对,他骑上白毛驴就跑,估摸着也没人追得上他。
范九斤看他走得利索,不由得好气又好笑,这小子虽然缠人烦人,但是关键的时候,还是极机灵极有眼色,要不然,他也不会由着这小子跟了一路,早就手起刀落了,咳……这只能想想,不说吕侯府得罪不起,光是凭着东主与吕家那不知道是什么关系的关系,他也不能随便处置了这小子,反正人都带来了,交给东主他就不必再管。
估摸着吕子川已经退出足够远,范九斤这才深吸一口气,轻手轻脚的摸进了芦苇丛中,窥了机会,一掌切在了一名埋伏的梅花卫后颈上。他选的时机极好,恰是一阵风吹过,刮得芦苇丛中沙沙作响,遮掩了他剥人衣裳时的轻微响动,其他梅花卫只全神贯注的盯着火潭边,哪里想得到有人在后面轻松搞事,竟是全没察觉。
范九斤换上了梅花卫的衣裳,随手抓了把泥巴在脸上抹了抹,只作不经意时蹭上的,却绝对能让人瞧不清他的五官,再把昏迷中的那名梅花卫往芦苇丛边缘一扔,范九斤就这么混进了埋伏的梅花卫中。
啧啧,这是梅花卫大战千鳞卫啊,精彩!
观察了片刻,范九斤在心里啧啧两声,等等,怎么还有飞卫鹰?还有那些使剑的家伙,拼杀还不忘披着件宽袖外袍,怎么看怎么都是吴都里的供奉剑师吧。
哟,那边还有个坐在软轿里观战的家伙,衣裳可够显眼的,比潭面上燃烧的火光还红上几分。
红先生?
范九斤挠挠下巴,犯了迷糊。这几方势力,是怎么混到一起去的?还有千鳞卫,乖乖,拼成这样儿都没落多少下风,够横啊,绝对都是精锐,换成东镇抚司也就这样儿了。那为首的家伙跟凌寒刀来剑往,一身硬功夫,好生厉害,让他猜猜,该不会这位就是跟他的前任顶头上司齐名的千鳞卫刘指挥使吧?
五大密卫组织,来了三家,两位指挥使亲自出面,打成一团,大场面,太精彩了!
要不是实在不合适,范九斤都想掏出他的酒葫芦狠狠灌上一大口。他在东镇抚司干了多少年,都没见过这么大的场面,太过瘾了。还是新东主会搞事,他乐滋滋的想着。可惜他回来得太迟,原来那帮子兄弟也还没从东镇抚司脱身,没赶上趟儿,不然也跟着掺上一脚,那才真叫痛快极了。
正在畅想中,场中形势突然一变,却是刘晖被凌寒步步紧逼,退到了潭边,已是退无可退之时,他蓦然探身扬刀,刀身横扫一片,激起了大片的潭水,那水面犹自飘着火油,熊熊燃烧,火随水起,竟是化做了漫天的火雨,四散落下。
这一招实在太狠,竟是不分敌我,又极难闪躲,一时间,不管是千鳞卫还是飞鹰卫、供奉剑师,都有人不慎中招,被火灼伤,惨叫声不绝于耳。
凌寒也被逼退,总算他退得快,只有手背被一道火雨擦过,略有灼伤,不妨大碍,但刘晖却借此机会,猛的一头扎进了水潭中,其他千鳞卫中,有几个离得近的,又极机灵的,立刻跟着跳进了潭中。
“着啊,果然是老狐狸!”
范九斤躲在芦苇丛中击节赞叹,刘晖一招挑起了潭水,使得熊熊燃烧的潭面,瞬间出现了一小片无火区,也是这场杀局中唯一的生路,只要承受了潭面上滚烫的水流,下潜到潭底,便可从潭水另一端脱身,毕竟火油有限,只集中在这一端,另一端却是没什么火光,当然,前提是水性要好,中途还无法出水换气,这要是一时憋不住,不是闷死在水底,就是中途被火烧死。
但千鳞卫既然以千鳞为名,自然人人皆通水性,这一入水,除了头脸手脚被滚热的水面烫伤少许,便再不见浪花,如鱼入水,转瞬已是不知潜出多深多远。
“哼,好手段!”
凌寒也被这一出弄得有些措手不及,眼睁看着刘晖几人逃脱,他这方也没人敢在水底与千鳞卫比水性,待要绕到对岸,却是来不及。
“弓!”
他伸出手,老仆已悄无声息出现在左后,将长弓递上,并着一筒子箭矢,凌寒开弓搭箭,眯了眯眼,屏息片刻,瞬间便是连珠十二箭,将这一筒子箭矢全数射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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