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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说:“我想祭拜一下!”
觅荷摇摇头:“白天再说吧,有人要来灵堂闹你爷爷的魂魄,这里对你来说不安全!”
我的脸色难看到发青,爷爷都已经过世了,还有人要找他灵魂的麻烦,这个人到底和我们家有多大的仇怨,难道非要赶尽杀绝不成?
我回到屋中,一屋子披麻戴孝的亲戚,紧密的围聚一堂,这些亲戚平时和我们家都没结交。
今天来的目的,应该是得知爷爷去世,我爸爸又不知所踪,我年龄尚小,妄图前来瓜分遗产的。
这里面,就有一人我认识,那便是我的二叔,他嘴里叼着汗烟,双眸浑浊的往我的方向看去:“王然,你说,你爷爷是怎么没的?”
这个问题把我问住了。
二叔的脸拉得老长,明显很不高兴:“你爷爷岁数大了,你这孩子怎么这么不懂事,不好好的在村子里看着你爷爷,跑哪去了?我这几天都没见到你!”
我急忙解释:“二叔,是爷爷让我走的,他说我在村子里待着会很危险!”
二叔或许认为爷爷是得了什么急性病,身边又没人照顾,才遭遇如此不幸的。
尽管我已经解释了,二叔还是不相信,对我的态度十分的差劲。
我和家里这帮亲戚关系本身就不是那么亲,所以二叔高不高兴,对我而言,并不重要。
我已经一整晚都没有合眼了,一直都在为爷爷守灵。至于觅荷,她从灵堂走出去之后,我就再也没有看到过她的身影。
此刻的我感到十分疲惫和无助,但我知道我必须坚持下去,因为这是对爷爷的最后敬意。
我静静地坐在灵堂前,回想起与爷爷一起度过的美好时光,心中充满了无尽的思念和悲痛。
然而,觅荷的离去却让我感到一丝困惑和不安。我不知道她去了哪里,也不知道她为什么会突然离开。
血尸,爷爷的死亡,二叔的质疑,这些问题不断地在我脑海中浮现,让我无法平静下来。
后半夜的时候,二叔和几个亲戚围坐在一起,低声议论着什么。他们的脸色凝重,眼中透露出一丝焦虑和不安。
“我觉得明天就应该让老爷子出殡。”二叔首先打破了沉默,他的声音低沉而坚定。
其他人纷纷点头表示同意,似乎这个决定已经在他们心中酝酿已久。
“可是......这会不会太匆忙了?”有人提出了疑问。
“不,一点也不匆忙。”二叔摇摇头,“我们不能再等下去了,时间越久,对大家的影响越大。”
“而且,这样可以让老爷子早日安息,也算是对他的一种尊重。”另一个人插话道。
他们继续讨论着各种细节,如何安排葬礼、我在睡意朦胧中听到了他们的,立刻脸色难看的站起来。
“不行,我爷爷要停棺十天才能出殡!”
这是觅荷说的,虽然不知道她为何会如此断言,但不知怎地,我的内心深处竟对她生出一股信任感来。
再加上之前那位身披红盖头的神秘女子,如果她真的这几天结婚,会不会真对我爷爷的魂魄有影响?
回想爷爷的葬礼正在庄重而肃穆地进行着,而同一时间,那个女人却举办了一场盛大的婚礼。这种巧合实在是太过诡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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