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孟怀琰在浴室里磨磨蹭蹭洗了很久,等她总算出来擦干,才想起要换的衣服没拿,将卫生间的门拉开一条缝,探头叫哥。孟应星很快应了声“就来”,脚步声从客厅来,看见她探在门外的脑袋,了然:“要衣服?”接着,脚步不停,就拐进她的房间。
她听见衣柜门拉开的声音,忽然想,好像还不如自己快点回房间换,这样真是……怪不好意思的。
孟怀琰自己也很难解释,明明什么都做过了,她现在怎么变得格外不好意思——后来换了衣服出去,注意到孟应星的头发洗过又吹干了,可她看他的视线还是不自禁地有些躲闪。孟应星察觉到了不对劲,问她:“没事吧?”
“没……”她目光闪烁,抿了抿唇,正犹豫,孟应星带着笑意随口感慨一句:“先前也没见你这么不好意思。”
孟怀琰没忍住翻了个白眼:“先前你也没有这么不要脸!”
一切都很好解释了,根本就是孟应星的问题。孟怀琰想通了,看看时间,才意识到他们几乎胡闹了一个上午。还好她早料到会是这样,今天都没什么重要的事……想到这里,她随口问:“你今天没事吗?中午吃什么?”
“没事,”孟应星正看着她的发顶——她没梳好,发缝歪了,头顶上还有几缕发丝翘着,看得他想揉,他正思索要不要出手,分神回答,“家里没菜,出去吃吧,想吃什么?”
“哦,那我去换衣服,”那个可爱的脑袋从他眼前飘走了,顿了顿,孟怀琰在卧室里扬声补充,“我想吃火锅。对了,吃完我要去买衣服,明晚我有个同学聚会,我没衣服穿了。”
孟应星刚刚才看过她的衣柜,不太理解什么叫作“没衣服穿”,但识趣地没有表现出来,只应了一声,靠在房门对面,抱臂等着。没多久,孟怀琰从门里出来,穿的都是基础款,深色t恤配牛仔裤——他目光往下一瞟,提醒:“还穿这种裤子?”
孟怀琰没反应过来:“啊?怎么了?”
“怕你吃多,拉链拉不上。”他话音才落,孟怀琰咬牙切齿地叫他名字,然而尽管不爽,在原地迟疑了两秒钟,就又回屋换去了。
最后她穿了条宽松的杏色波点连衣裙,再出来,奇怪地看了仍然穿着家居服靠在门对面的孟应星一眼:“你怎么不去换?”他哦一声,像是才想起来,朝她笑:“想看你,忘了。”
后来出门时孟怀琰才知道,他不是忘了,是特意等着看她穿什么,好搭配一身情侣装。她刚意识到的时候,又想翻白眼,孟应星问她:“怎么,不喜欢?”
“没有,”她皮笑肉不笑,故意上上下下打量他一番,才说,“你长得也还可以吧,带出去不丢人。”
孟应星不以为意,只当那是夸他。事实上他也确实得逞了,下午他陪孟怀琰逛街,尽职尽责地参谋、结账和拎包,某次孟怀琰在试衣间里的时候,导购拿了件相似的款式来推荐,说到一半,想起跟他确认:“……是你女朋友吧?”
他温和地笑:“是一家人。”
导购不作他想,只当是夫妻,恍然地哦了一声:“难怪这么默契又恩爱。”
就在这时候孟怀琰出来,她试的是条黑裙子,尺码偏小,她平时穿着没问题,但今天中午还是吃多了,腰有点紧,眼看两双眼睛都聚焦在她身上,她有点不自在,对着穿衣镜,下意识地挡了挡小腹,问孟应星:“怎么样?”
孟应星点头:“好看,要是觉得紧,这里应该能改。”他手一指,没摸上去,又收回。孟怀琰倒是没在意,点点头,又拿了导购手里的另一件去试——两条裙子都是纯黑,但风格不太一样,她喜欢后一条,宽松,舒适,但前一条似乎更有设计感。她还没来得及细细分析,心思写在脸上,都被孟应星看懂了,他想也不想:“都拿了吧——不是说没衣服穿?”
半个下午过去,已经买了四五套,孟怀琰逛不动了,拉着他要走。从商场正门出来的时候,外面好像正在办活动,露天舞台边上的大音箱里播放着一首欢快的情歌,现场的工作人员看见他们两个人路过,递过来一朵玫瑰花。
孟怀琰好奇这是什么,低着头看玫瑰花卷起来的包装纸,正想说,这好像是商场一楼的首饰、化妆品促销,可以去看看,还没开口,孟应星在鼓点震动的音乐间奏里,凑到她耳边问:“琰琰,我们现在是什么关系啊?”
“我们现在是什么关系?”
当时孟怀琰没有答,愣神片刻,孟应星很快直起身来,没有再追问,仿佛那只是音量太大的音乐声里,她一闪而过的幻觉。回家以后,那枝廉价的玫瑰花用小玻璃瓶随意插在桌上,到地消停,又过了两天,却发现孟应星好像有些不对劲。
孟怀琰多观察了几天,起初只觉得他是心情不好,但对自己一如既往,甚至更加有求必应,也不假装板着脸说要教训她,就连她的骚话,也不太回应。如果说他起初这么做是唯恐擦枪走火,不好收场,可等到孟怀琰经期结束,依然如此,她就不能不问了:“你到底怎么回事——你还欠我的藤条呢,我要玩那个。”
“你就……没觉得有什么问题吗?”孟应星目光有些闪烁,她没听懂:“啊?什么问题?我以为你之前只是因为上次玩得太激烈,要歇两天……但都已经这么久过去了啊?”
“不止是激烈……”他顿了顿,坦陈,“我大概没控制住。”
“可我觉得没问题啊?这难道不是我说了算的吗?”
孟应星摇头。显然,有些事情,究竟是“思考过了,觉得可以做”还是“根本控制不住自己地做了,所幸没有造成严重后果”,他自己心里比谁都清楚。上次的性事中,他分明就有一两个、甚至更多的瞬间,察觉自己的失控。他甚至会疑惑,是否他仅仅是在以情趣的名义,发泄自己的控制欲和毁灭欲,是否他一直以来的“好哥哥”的外壳,已经无力管束内心深处的暴力……即便孟怀琰毫无觉察,可他不能原谅自己。
甚至,他也知道,如果不是孟怀琰这样坦荡而毫无觉察,他或许不敢说出来。
可是孟怀琰似乎真的没当回事,她歪着头想了想,忽然说:“我上次又没说安全词,所以你也没必要控制吧?你不就是怕自己控制不住吗,那我们试试不就好了。”
如果试出来他真的控制不住呢?孟应星没敢问,换了一个问题:“你想怎么试?”
“你别管这个,就说试不试吧——哎呀试嘛,憋死我了,我想做爱。”
她根本没给他选择的机会,理直气壮地爬上床去。孟应星都没看清她是怎么一边打滚一边利落地剥掉自己的睡裙的,只看见柔软的身体翻来覆去,深色睡裙扔到一边,她的皮肤在灯光下被照出莹莹的雪白。
他犹豫了一下,但没犹豫太久,边脱衣服,边贴过去吻她。
要说怎么试,其实也很简单,只要在一个他意想不到的时候喊出安全词,看他能不能及时停下就好了。这样的办法,孟怀琰能想到,孟应星当然也心知肚明。他起初因此有些紧张,但孟怀琰对他的走神相当不满,掐着他的肩膀愤愤:“别等你那安全词了,孟应星你到底是在玩s还是在玩我?”
“玩你,你好玩。”他想也不想,回答,不知为什么,似乎就此放松下来,半闭上眼,更专注地亲吻她的唇,再到下颌,脖颈,锁骨,乳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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