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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离婚案咨询处。

  坐在身份牌后面的是个年轻女人，穿着齐整的套装，一看就是个精英律师，手边别着个纸条。

  关妤被强行摁下坐在她对面的椅子上，探头看了眼，念出声来。

  “海城戏剧学院大三生李漾…”

  好家伙，又是一个正式科班生。

  慕秋他们走在后面，自动离那个离婚案咨询处远了五六米，捧着混乱的脑袋瓜子，安静听线索。

  律师看着关妤就是一皱眉，叹口气，“大姐，你怎么又来了？还是想尽快离婚吗？”

  对方一说台词，关妤就收回手老实坐着，这次也不敢随便言了，琢磨着试探道：“我想来想去，还是觉得咽不下这口气。”

  话说出口，后面自动代入身份那就顺畅多了，她甚至还开始倚老卖老起来。

  “你应该也知道，大姐我过得不容易，离婚这种大事我一个人想总是容易走近羊角胡同里，妹子，你看着，能不能再给我点建设性的意见？”

  她说话的时候那个“律师”还是坐得挺，认真听着，虽然慕秋没见过专门处理离婚案的律师，但也觉得这人演得差不了多少了。

  慕秋偏头过去，和旁边的程知让小声说：“这个人看起来是固定npc。”

  程知让点点头，突然想起来一个问题，低声问她：“你的书里，有设定过这种固定npnetpc吗？也就是说，有没有可能，有人背着和我们不同的身份，混进我们之间？”

  “如果是直接换人，你那也太容易引起怀疑了，还是说，”慕秋迟疑了一下，“你觉得，关妤姐可能会接到强制性的任务被策反，然后干扰我们？”

  “也不是没可能。”

  “……我还真写过。”

  偷偷在旁边听着的黎阳和朱岐头和头都要撞到一起了，听到这话就是倒抽一口气。

  “慕秋你写的内容怎么这么多弯弯绕绕呢？！”

  “所以还得在解锁任务，寻找线索，被前辈当面指点等等任务过程中现间谍？！”

  程知让顿了一下，偏头看他们俩。

  慕秋直接被他们俩的声音惊了一下，脑海里刚刚建立起来的思绪瞬间就没了。

  她心累地摆手：“又没说一定有。”

  好不容易和程知让探讨一些“学术上”的问题，就这么被打断了，真的是……

  大家的注意力没多久又回到对面关妤小剧场上。

  律师不苟言笑：“大姐，我给你的建议还是那几句话，咽不下这口气正常，你想离婚也正常，但是你要想好离婚的后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