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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4页（第2页）

  安姬拉仿佛知道他的想法，说：&1dquo;不，波罗先生---我知道凯若琳并不是凶手。”

  波罗轻快地说：&1dquo;上帝知道我并不想动摇你的信念，可是我们必须面对现实。你说令姐不是凶手，很好，那么真实情形到底怎么样呢？”

  安姬拉默思着点点头说：&1dquo;我同意，要找出答案的确很难。我想可能凯若琳说得对，安雅是自杀的。”

  &1dquo;从年对他的了解，有这种可能吗？”

  &1dquo;很不可能。”

  &1dquo;可是你并没像刚才那样，说你知道没有这种可能啊。”

  &1dquo;不，我刚才说过，很多人都会做不可能的事---也就是说，看起来和个性不合的事。不过要是你对他们了解得够深，就知道那并非完全不可能。”

  &1dquo;你很了解你姊夫？”

  &1dquo;对，可是没有我对凯若琳了解得那么深。安雅自杀在我看来确实很不可能---可是我想他还是可能会自杀。事实上，他一定是自杀的。”

  &1dquo;你找不出其他解释？”

  安姬拉平静地接受他的建议，但也并非完全没有兴。

  &1dquo;喔，我了解你的意思&he11ip;&he11ip;我从来没有认真考虑过那种可能。你是说那些人当中，另外有人杀了他？那是冷血的蓄意谋杀&he11ip;&he11ip;”

  &1dquo;有可能，不是吗？”

  &1dquo;是有可能&he11ip;&he11ip;不过看起来实在太不可能了。”

  &1dquo;比自杀更不可能？”

  &1dquo;很难说&he11ip;&he11ip;从表面上看来，没有理由怀疑其他人。我现在回想起来，还是没有理由&he11ip;&he11ip;”

  &1dquo;不过我们还是不妨考虑一下。那些关系密切的人当中，你觉得谁---最可能是凶手？”

  &1dquo;我想想看。嗯，我没杀他，那个爱莎当然也没有，他死的时候，她气得都快疯了。还有谁？麦瑞迪？他一直很喜欢凯若琳，像是他们家一只小乖猫一样，我想这也许会造成他的动机。他也许会希望除掉安雅，好跟凯若琳结婚。但是他只要让安雅跟爱莎一起离开，也一样可以达到目的。而且，我实在看不出麦瑞迪会是凶手。他太温和，太谨慎了。还有谁呢？”

  波罗提示道：&1dquo;威廉小姐？菲力浦？”

  安姬拉严肃的神情变为轻松的一笑。

  &1dquo;威廉小姐？谁也不相信家庭教师真的会杀人吧！威廉小姐一直都很刚强，充满公正，廉直。”

  她顿了顿，又说：&1dquo;当然，她很喜欢凯若琳，愿意为她做任何事。她也恨安雅，她是个十足的女性主义者，很讨厌男人。这就足以构成谋杀的理由吗？当然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