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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叶言捂着脸，轻轻地点了下头，他的确叫了他25年的爸爸。

  “好，那我让你说话，你为什么不说？”

  叶言嗫嚅了半天，还是无从开口。

  叶父被气得狠了，也的确是头一次见到这么犟的儿子，直接一把拉过，再是一脚踹去，叶言直接滚到了地上。

  腰那里的一脚，疼得他半天直不起身子，然而他却紧紧咬着牙关，一声不吭。这和以往的叶言不一样，丝毫没有一点反抗的意思，他似乎在看叶父会做到什么地步，对他可以恶劣到什么程度。

  隐隐冒出一种还给他，把从小到大的一切恩情，通过这一次通通还给他的想法。

  叶言的反常，盛怒中的叶父根本没有丝毫现，他的沉默几乎让他失去了理智。直接拎起叶言的一只手臂，往外拖。叶言痛苦地闭上了眼睛，眼角一滴泪水很快滑落在地板上，又被他的衣服抹除，整个人仿佛死了一般被拖到隔壁书房。

  叶父居高临下地看着地上的叶言，将每一个字都浸满了愤怒，“给我好好看着你妈的遗像反省，想想她是怎么死的。想想这么多年来，我们都为了你付出了什么。什么时候想明白了，什么时候再吃晚饭。”说完，他没再看一眼，直接去外面吃晚饭去了。

  晚饭是叶言喊的外卖，本想把这一集的配完就去吃，谁承想叶父突然回家，还给他带来这么一场风暴。

  以往叶言看着他妈的遗照，心中就会涌出浓郁的痛苦和自责。

  而现在，却是复杂和繁多的疑惑。

  他坐在地上，目光无神地望着上方，陷入了思考。

  他不是他们的孩子，所以才会让他穿女装，可为什么还有第三方来威胁呢？

  会不会是他们故意骗他的，为了让他安心当一个异性？曾经来威胁他的人，是爸爸有意花钱买来在他面前演的一出戏吗？妈妈的自杀其实另有隐情，但正好被爸爸拿来用作恐吓他的借口？

  如果真是这样的话，那叶闭坤得有多可怕？还不是一个正常人能做的出来的。

  他或许该问问予序？

  这件事，他应该比他知道的多。

  思及此，叶言掏出口袋里的手机，接通予序的电话。

  “言，工作这么快就完成了吗？”电话那头，很快传来予序高兴又清朗的声音。

  很显然，他们先前就互相联系过。叶言心中的阴霾也在他的声音中明朗了很多。

  “恩，完成了。问你件事。”叶言将声音压低到一定程度，说道。

  他没有把自己现在的处境说出来。

  “你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