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阮酥瞪了齐柏一眼,问“医生,他能洗头吗?”
医生这次点头了“这个可以,只要有人帮他洗,其他地方最好不要沾上水就可以了。”
等医生走后,齐柏得意洋洋地看着她。
“酥酥,帮二哥把赵钱他们喊过来,老子要洗头。”
阮酥正在捞袖子,一脸莫名其妙地看向他“我这个大活人在这里,喊他们来干什么。帮你洗头这件简单的事情,我就能做。”
不就是洗头,还把赵钱他们喊来,也太小题大做了。
齐柏愣了一下“你帮我洗?”
阮酥“对,我帮你洗。”
然而刚刚嚷嚷着要洗澡要洗头的男人这会立马安分地躺了回去,安静如花地温柔道“不了吧,酥酥。这种事情就不劳烦你了,我现在也没有那么想洗头了。”
阮酥捞好袖子做了个热身运动,没理他,径直走了出去,端回来两水瓶热水。
医院里有专门烧热水的地方,一分钱一瓶,还可以租水瓶,得抵押五毛钱。
阮酥拿了两个,花了两分,抵了一元钱。
然后又拿来一高一低两个凳子和一个盆子,就放在窗边阳光照下的位置。
“二哥,过来洗头。”
齐柏所以我刚刚的拒绝无效是吧。
阮酥微微一笑“二哥~”
这一声喊地缠绵悱恻,齐柏瞬间耳热。
阮酥过去扶着齐柏小心地挪过去“小心点。”
齐柏沉默地嗯了一声。
来到窗户边,齐柏慢慢坐下后,阮酥用梳子先给齐柏的头梳了梳。
他的头之前就有些长了。
之前齐柏贪凉,总喜欢把头推成寸头,因为有脸,除了更像个二流子外,没别的毛病。
现在没有之前那么热了,齐柏就懒了下来,没有经常推头,好像指望着头长了留到冬天当帽子戴。
寸头的齐柏是十足的野,那位留到耳际边上,还有点自然球刘海的齐柏此时此刻就像是一只奶狗,特别是垂眸安静不说话的时候,阮酥莫名地想挼一把。
大概这就是后世说的奶狼双修?
齐柏的头里没什么脏兮兮的垢,只有很多血痂,是之前齐柏躺在石堆里,血躺进头里的,还有就是脑门以及脸上鼻子上的血流进去的,脑袋上倒是没有伤到。
齐柏作为打架的好手,即使落入败势,也知道要护好自己的脑袋。
脑袋这玩意太脆弱,轻点就傻掉,重点就无了。
梳子轻轻一梳,细细麻麻的血痂就掉了下来,像是下小雨似的,有些渗人地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