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洛尘笑出声。
有什么好笑?栖真对着地上的划痕道:“殿下身受重伤,本该修养几日,现下劳顿,又被絮回那丫头砸一下,伤上加伤,后面定要……”
视线流连在她光洁的额头和因埋头更显挺翘的鼻梁上,洛尘声音轻快:“你是觉得我伤上加伤,就成队伍里最弱那个?”
“不是这意思。”栖真一扔树枝,干脆抬头道:“殿下千金之躯,不该为任何人涉险,保重自己才是。”
洛尘知道她哪里在说适才救柳部像的事,分明说的是他帮她挡章鱼受伤一事。可自从甲板上表露心迹,他就没打算再行遮掩,注视她道:“我不为任何人涉险,但有一人,赴汤蹈火在所不辞。”
栖真受不了这个,上次拒绝得不够明显?她苦笑道:“殿下,兰珍说了……”
洛尘头痛地阻止她:“我知道,你不用重复一遍。”
栖真起身,又给他端端正正行了个礼。
洛尘一看那架势,就知道她又要来了,嗓子哽塞说:“别……”
栖真心中既有歉意,又有懊恼,哪管他什么明说暗示,利落道:“殿下,感情素来讲究两情相悦,单相思都是一人痛苦。兰珍不爱就是不爱,殿下心如沸水,降降温吧。”
说罢头也不回地走了。
低头走得急,没几步撞上人。
是去而复返的风宿恒,不知站边上听了多少。两人对视一眼,栖真一言不发走远了。
清早琼舟上见神仙岛薄雾缭绕,现下已过巳时,薄雾渐消,天色仍然阴沉。前几日暴雨,林中潮湿,越往岛内走越艰难,深一脚浅一脚,队伍都走得两腿泥。
再出发,领头的两个男人都沉默。就听常璐一个,不是摔了就是抱怨。最后连英迈都嫌她烦,说要不找人背你。常璐瞪眼,说这里树多,砍点树枝做轿子不行吗?英迈翻白眼,也不理她了。
好不容易出了密林,尽头出现一方大湖。
终于有地方洗一洗泥。
在湖边停驻,四位姑娘避着人脱了鞋袜洗脚。栖真泡一会儿起身,擦去鞋上湿泥重新穿上。
休整完毕就要继续探路,常璐不干了,站在水里不肯上来,指着脚委屈道:“都起水泡了,去砍树做轿子,我一步不能走了。”
赖俊青走过来:“大小姐,哪里有泡?我帮你挑。”
常璐往河里退几步:“别过来,谁要你弄。走开。”
赖俊青抱臂,在岸边好整以暇:“嘲你都听不出来吗?路难走,谁都一样,你看看这三位部像,哪有你这么娇气?”
常璐双手叉腰:“不是为我一个,慕容姐姐也走得一脚泡。弄两顶轿子又不难。我们不像有的人,皮糙肉厚。”
栖真没说话呢,柳絮回忍不住用水泼她:“谁皮糙肉厚?真烦人,就不该带你来。”
常璐被泼水,连退数步。湖边水浅,她以为退几步没关系,没料想湖底陡然落差,最后一步没踩实,整个人跌进水里。
常璐从水里挣扎着探出头,气地大吼:“柳絮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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