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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需要多一些读者来判断，如果旧版好，我会跟温总那边商量版权事宜。但我更希望，能用版。”

  “也行，这是最好的办法。”明瑞说，“我明天要去辰光开会，两版都给辰光，看看他们的意见。”

  楚瑶没有什么意见，如果真的质量有问题，她不会出版。

  明瑞起身要走，楚瑶抬头，“不要对外说我修稿是这个原因。”

  明瑞点头，“知道了。”

  “我个人意见，第一版人设很打动我。虽然结局男主也是死，但死的很有魅力。他是一个完整的人，他是活着的，你明白我的感觉吧？”明瑞觉得自己作为读者，这话能说。

  “第一版我看完从凌晨哭到第二天日出，悲壮，感情也更复杂深厚。第二版看完，我的内心毫无波动，表现很苍白。抱歉，我来的时候是有些愤怒，我在心底认为你杀死了那个人活着的人。”

  明瑞对文字有一种热忱，他是喜欢文字才走上这一个行业。

  “我不知道当初你是抱着什么样的心情写下这些文字，可写出来了，他们存在了，就是活着的。人生不能一键删除，生过的、经历的、遇见过的人，都是组成现在的你的一部分。de1ete键能删除文字，删不了过去。真正的走出来，是敢于面对一切，对的错的，爱的恨的。《笼中鸟》的结局，她从笼子中走了出来，你呢？你走出来了吗？”明瑞说，“打印稿就放这里了，明天我跟那边讨论完，我再通知你结果。”

  明瑞离开，楚瑶走回去看着那一摞a4纸。

  窗外暴雨倾盆，楚瑶点了一支烟，烟头明灭，亮着猩红的光，楚瑶静静看着。

  过去真的能一键删除吗？能删掉温景安吗？

  楚瑶拿下烟，扔进烟灰缸。白色薄烟袅袅升起，淡薄又孤独，她把自己扔到沙上。

  第二天下午，明瑞过去辰光开会。楚瑶等到四点半，周辰打电话过来。

  楚瑶穿着吊带长裙走到窗户边，裙角飘到玻璃上，楚瑶垂下眼看着自己白的过分的手指，接通电话，“周总。”

  “听说你写了《笼中鸟》的版？”

  楚瑶看着脚底下的小区花园，面上冷静自若，“是的，之前那版我不太满意，最近我在修改，我认为版人设更成熟。”

  “我还没看版，我怕破坏《笼中鸟》在我心目中的地位。”周辰今天听到楚瑶要删老版的消息，很是意外，随后他就猜到了原因，“冒昧问一句，你改的原因是温景安？”

  你这也太冒昧了。

  “不是。”

  “原型问题不用担心。”周辰单手插兜站在落地窗前，看着手边《笼中鸟》结局，温景安惨死，心情愉悦，“景安不会追究你的责任，这部剧，他是最大投资人，他不能自己告自己。”

  第48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