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談笑風生的樣子宋含煙經常見，林嶼清對他感興的女孩子總是這樣的。

兩廂情願確實很重要，宋含煙對林嶼清一直都是她自己的一廂情願。

「對不起。」

只是一瞬間，宋含煙就連為自己辯駁的心思力氣都沒有了，微微拉著程靜怡的手轉身走了。

「阿煙……」這次齊磊沒有追上來。

「阿煙，你不舒服嗎？」走遠了些程靜怡也發現了宋含煙的不對勁。

「嗯，有一點兒。」宋含煙也沒藏著，一個頭兩個大。

「那你要不要回家休息，我剛看到你哥……」程靜怡見過林嶼清，自然認得。

「你也看到他了？」宋含煙有些驚訝，原來自己真的沒看錯。

「對啊，你哥很好認的。」

林嶼清確實很好認，那張臉大概是宋含煙自己化成灰都會認得出來的。

「沒事兒，我自己回去就行。」

逛街的計劃也不了了之，程靜怡擔心宋含煙，讓她先回家休息。

宋含煙也沒拒絕，只說下次再約，今天實在頭疼。

坐在車裡悶的宋含菸頭更疼了，她慢慢挪著靠近車門，想要打開車窗。

可能是喝醉了的緣故，宋含煙摸索了半天還是沒打開車窗。

「哥，我想開窗。」

最後宋含煙只能轉過頭去找林嶼清求助，剛剛哭過的女孩眼眶通紅，林嶼清也沒和她計較稱呼的問題。

「李叔把車窗打開，你坐過來。」

林嶼清囑咐李叔開窗，握住宋含煙的肩膀把人給拉回到自己的身邊。

等她自己挪回來，車窗吹進來的風都能給她吹感冒了。

「我這人你還不知道嗎？」

林嶼清讓宋含煙靠在他的肩膀上，輕輕拍著宋含煙的胳膊，像是要哄小姑娘睡覺。

「你是什麼人？我不知道。」

宋含煙晃著腦袋，已經不知道自己在說些什麼也不知道林嶼清在說些什麼了。

林嶼清不說話了，知道你喝醉了他說什麼你也聽不進去。

「什麼人？」見林嶼清不說話了，宋含煙自己的嘴巴倒是沒停下來過，「我想吃薑餅人……」

「到家了。」

車子停在林家大院之外，李叔等林嶼清和宋含煙下了車才把車開去車庫挺好。

林嶼清扶著宋含煙下了車小姑娘還不老實，根本站不穩。

「到家了嗎？」宋含煙暈暈乎乎去看林家的大門，「這不是我家啊。」

「我爺爺呢？」

「爺爺一會兒就回家了。」林嶼清下意識回答宋含煙，卻很快就閉了嘴。

「爺爺去世了還可以回家嗎？」宋含煙眸光微閃，想到了自己的親爺爺宋停。

「走吧，哥帶你回家。」

林嶼清無奈哄著宋含煙，今天她最大。

扶著宋含煙的肩膀就要進門，卻聽宋含煙忽然開口：「我有哥哥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