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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应笑问：“怎么？”

  “巧了，”穆济生哂笑一声儿，“我马上也下基层了。晚一点，但不太多。”

  “……啊？”

  “我没有过基层经验就当上了这个副高。总觉得缺点什么。规定要有基层经验，那可能，基层经验对医生在中国行医有些好处吧。所以，早点攒出基层经验来，也好。”

  “原来如此……”应笑知道，高层次人才回国直接拿副高职称，并不需要重重考核，穆济生就是引进的人才。

  她问：“你去哪儿？”

  “桃树乡。你呢。”

  “啊……”应笑高兴了，“我也是去桃树乡的卫生院啊！”最最贫穷、最最艰苦的地方。

  穆济生颔：“我想既然主动下基层了，那不如去边远山区，好过集团下属单位。”

  应笑乐了：“我也这样觉得！”

  “既然如此，”穆济生望了应笑一会儿，问，“我昨晚上睡得不错，本打算吃完午饭去商场里买点东西，洗水之类的，而且据说山区很冷，也想买些衣服。一起去？”

  “可以可以。”应笑道，“我这几天也想买呢，两人一起比较不会忘记或者遗漏什么。”

  “嗯。”穆济生拿着饭盒，“你也吃点东西吧。我一点过来。”

  “好的~”

  就这么着，下午一点，为了准备下基层，穆济生与应笑二人一起出买东西了。

  他们去的是这一块最著名的综合商场，地铁一共三站地。

  今天地铁也很正常。“也很正常”的意思是摩肩接踵人山人海。

  穆济生与应笑站在一根杆子的两边儿。

  “穆医生，”应笑扭头望着地铁门上的站牌，“你是不是上大学时也总是坐这趟地铁？p大也是其中一站。”

  “嗯。”

  二人次一起出门，应笑其实有点紧张，她的嗓音细细的，有点做作，还强装大方地开玩笑：“你那次说本科学历我还真的吓了一跳。嗯，你看过《BigBangTheory》没？里面一集，一个教授叫另外三个人dr.B1ab1a、dr.B1ab1a、dr.B1ab1a，但是到了hoard，就变成了mr.o1oitz。嗯，如果在美国，你就得叫我donetg。”

  穆济生淡淡地道；“我也是docto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