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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擦好了,随便擦,能多脏弄多脏。反正这衣服是给陈睦的,我不介意。”他侧过身,把T恤往她身上凑,从未如此猖狂,“还有,想让张诗婷收回我,下辈子都不可能。就她那低劣的撩人技巧,也就只能撩拨陈睦这种精|虫上脑的冤大头。”
她一听乐了,“你的意思是你正直得很,从来都不精|虫上脑?”
谢闻抖抖衣领,挺直脊梁,无比自豪。
“噢——难怪你总是软趴趴的,丝毫没有男人该有的强硬,原来是根本上不了脑。”邓芮茗斜眼打量他,故意用暧昧的语气戏弄,像极了青|楼老|鸨,“不是我说,谢闻先生,你都这把年纪了,该不是有什么问题吧。”
谢闻:“……”
一般来说,但凡正常男人被质疑某方面有问题都会急到跳脚,可他并没有想象中被报复后恼羞成怒的模样,反而谜之微笑好一会儿,笑得她心惊肉跳。
接着身子慢慢前倾,凑到她面前,几乎就要面贴面。似笑非笑地与瞪眼的她对视,察觉到某人吓得屏住呼吸之后,目光一路下移,最后落在嘴唇。
某人已然受惊到不能动弹,不懂他到底想做什么。
……其实也差不多知道他想做什么。一般这样的距离除了嘴唇和舌头打架也没别的事可做吧?
狗|日的,他哪里学得这招,太TM可怕了,跟下蛊似的。
等等,好像最可怕的是自己。正常来说,应该一掌推开他,然后义正言辞地质问他是不是有什么非分之想。但自己完全抬不起手是怎么回事?别说没有推开他的意思,根本是嫌距离不够近!
邓芮茗的脑内剧场再次开演,连眼睛都不敢眨巴,只是盯着他好看的唇形放空思绪。
那种疑似趴在橱窗想吃糖果又不能吃的焦急又来了,心尖痒得一塌糊涂,想要靠近的冲动渐渐占了上风。
妈的,豁出去了,偶尔的亲昵不要紧的嘛,就当是朋友之间表达真挚友谊的方式嘛。
嗯,就是这样。
她对自己吹着牛逼,鼓起勇气脑子一热,扬起了下巴。
然而就在她撅起嘴唇的那刻,罪魁祸首谢闻却挪开了脑袋,转而贴上她的耳朵。
热气喷洒,酥|麻难耐,更要命的是他骚气的话语。
“要不给你看看我的宝贝,研究下它到底有没有问题?”
卧槽?
正震惊着,下一秒,还没来得及缩回的唇瓣被两根修长的指头捏住不放。
卧槽!
得亏嘴巴被制住,那不经大脑思考的“好呀好呀”才没蹦出。她拼了命摇头,以示心灵清白。
谢闻直起身子,继续捉弄,“那麻烦你来告诉我,现在上脑的是谁,到底是谁有问题?”
说着看了看她被捏住的嘴唇,笑着露出白牙。
她自知玩脱,崩溃嗫嚅:“是我。”
谢闻满意松手。
这一战,邓芮茗溃败如山倒,再也没敢整任何幺蛾子。直到把这位祖宗和他的小跟班送走,她还怂得恨不得跪下连磕三个响头。连祖宗问她,明天周末要不要去他家看书,她都推脱了。
惹不起,惹不起,再招惹他怕是要丢小命。她这样想着,赔笑目送祖宗离开。
只是她不晓得,隔天的自己不光是丢小命,差点把大命也给丢了。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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