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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楚双双深以为然，兴冲冲地戳了戳程然的小臂，催促道：“对啊，然然，你问问元帅呗？”

  程然：“……为什么又是我？！”

  *

  另一头，沈尧收到了程然来的问询，想到程然和徐培庚之前亲密的互动，瞬间拒绝：“不行，不加人。”

  ——呵，把情敌放身边？他这得有多大的心！

  程然了一串省略号给他，倒也没多强求。

  过了片刻，6绩恒又给沈尧传来了文件：“美人鱼的稿子出来了，我瞧着觉得有几张都还不错，你看看。”

  沈尧接受了文件，一张张地翻下去。

  前面的人鱼妖得千奇百怪，美得各有千秋，但沈尧总觉得，似乎差了点什么。

  直到——

  他翻到了最后一张，双眼一亮。

  那是一条人身鱼尾的人鱼。

  熟悉的五官，熟悉的尾巴。

  沈尧的目光长久地落在了那双眼睛上，脑海里不可抑制地闪过这些天和然然相处的点点滴滴。

  许久后，他收回心神，再看落款：培根煎鸡蛋。

  沈尧猜到了作者。

  于是，在沈尧给程然了拒信后的第三十秒，程然又收到了第二条消息：“徐培庚想参赛的事，可以。”

  程然：？？？

  半分钟里就能出尔反尔，你怕不是更年期？

  第39章招蜂引蝶

  徐培庚收到了神秘的甲方爸爸来的修改意见。

  “头和瞳孔颜色改成黑色，眼睛改圆一些，下巴微尖一点……”徐培庚目瞪口呆地念着要求，总觉得这个形象越来越像某位小伙伴。

  然而，徐培庚还没来得及纠结多久，“叮咚”一声，第一付款准时到账。

  八万星币。

  比说好的还多了一成，据说是奖金。

  徐培庚顿时把所有疑虑都抛在了脑后，卑躬屈膝地承诺道：“好的，就这么改，完全没问题。”

  不过，答应归答应，徐培庚还是多了个心眼，把这件事给程然透了个底。

  *

  飞驰的跑车上，6绩恒握着方向盘，余光不自觉地透过后视镜，偷瞄着沈尧。

  沈尧坐在后座，身上是熨得十分妥帖的军装，带着白手套的左手撑在窗台和下颌之间，侧脸望着窗外的风景，面色冷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