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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什么都不能确定。

  但是如果一直这么下去的话，可以确定的是……有这么个导演写，即使最后拍出来了，电视剧也铁定会扑。

  李依然最后带着合同往剧组去了。

  刚进去，她就听到里面乱哄哄的。

  “导演，我刚才那一条真的不行，让我再拍一次吧……”叶梦之守在导演面前，就是不愿意走开。

  “不行，这已经不是第一次了，叶梦之，你本来就塞进来的，难道还想一个人拖慢整个剧组的进度？”孙导演一副委曲求全的样子，大义凛然的指责叶梦之：“这一条好不容易过了，你就不能好好接着拍吗？你看看现在，所以人都在等你一个！”

  “可是这本来就是爆戏，这样的戏怎么可能只拍一条！孙导演，要是论被资本塞进来其实你才是吧？多少次了，明明知道那样的质量不行，你也根本就不在来，钱就那么好赚吗？”

  叶梦之本来也就忍了很长时间了，这会儿既然导演都这么说了，她也不想再留面子，“孙导，这本来就不是你自己的戏，所以随便导一下就完事儿了是么？你怎么能这么理所当然地没有职业精神！”

  孙导以前跟叶梦之合作过，合作感言就是一棍子打不出一句话来，看起来老实的很，所以没想到叶梦之会当众下自己的面子。

  他脸色黑了黑，说：“要是论没有直接精神，在场的谁都比不过你吧？”

  叶梦之刚想反驳，但是到底是因为气虚，所以卡了一下。

  孙导演立刻掌握了话语权：“你的演技怎么样我清楚得很，为了你专门拍一条，本来就是浪费时间，你不愿意往下拍就不拍，那就赶紧离开，其他人今天还有进度。”

  叶梦之看起来就快要急哭了。

  “孙导演，咱们得就事论事。”李依然单手抱着合同，一身还没有来得及换下来的正式主持服，脸上的妆容精致而清淡，配上李依然冷淡的表情，让所有人都觉得自己在被审判。

  孙导不觉得自己有什么问题，虽然觉得李依然的表情有点不对，但是依旧摆着导演的架子：“李老师，这可不是我先找事儿的，也不是我先翻旧账的，这都骂到我的艺德上了，我要是不还嘴，以后怎么在这里立足啊？”

  “其实你早就不用立足了。”李依然把自己手里的合同摔在孙导面前，说“我作为投资人，给各位主演和导演都安排了体检……包括尿检。”

  孙导演翻开合同的瞬间脸色就变了，他抬头看了一下李依然，脸色变了好几种，最后艰难地挤出一个笑容来：“李制片……何必呢？”

  “我怎么知道何必呢？”李依然的表情带着鄙薄的笑意：“现在戏拍到一半了，我想换掉一个无能的导演，也不想给你留下太多的面子，这难道不是最简单的做法么？”

  孙导演看着李依然的表情像是恨不得把对方生吞活剥：“李依然，你敢？”

  “我肯定敢。”李依然像是忽然想到了什么似的，后知后觉地补充：“对了，为了保证检查结果绝对的可靠，我特意找了刑侦大队的法医过来做公证……相信大家都不会让我失望的吧？”

  当天，神之路剧组爆出总导演吸毒，并且某位主演也吸毒的事件，在网络上引起巨大的声浪。

  李依然表示，自己当时根本就没有想那么多，就是听说最近有流感，所以就直接定了给大都安排一个体检的事情。